陈芸娇这晚有些难以安枕,宝祀看着小姐还没有休息,颇有些心疼的说道。
“您还是快些休息吧,就算再怎么思虑,也是没有用的呀。”
“在想事情呢,你不必管我,灭了烛火就休息去吧。”
陈芸娇说道,她这个样子,宝祀哪里能安心的离开。
她根本就不愿意,反而是坐在了一边。
“我和小姐一起长大,难道还不知道,您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情况。”
宝祀说着,也开始分析起来。
“现在情况是有些不大好,都是势均力敌的状态,且这个贱人筹码比我们多。”
侯府之中唯一的男丁,就是云氏所出。
陈远这些年来想了多少办法,可都不再得偿所愿,没有了儿子出生。
但到多了许多庶女,陈远别提有多么讨厌,于是全都打包扔到了乡下,在庄子里养着。
而陈芸雪虽说庶女出身,可却有着一身的才情与美貌,在外人眼中也是赞誉有加。
若是有不嫌弃她出身的,聘了过去,那么云氏将会更加有所助益。
“你还觉得是我在胡思乱想呢,我瞧你想的,比我都还要多不少。”
陈芸娇看宝祀苦恼的模样,便猜透了她小脑袋瓜里想的什么,无奈的说道。
说罢,便告诉宝祀。
“你也别再苦恼,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呢,现在得赶紧休息了。”
宝祀没有想到,自己本想安慰小姐一番,如今却被反过来,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头。
“是,奴婢回头也好好想想主意,说不定能帮您解决燃眉之急呢。”
可她说这些话时,没有多大把握。
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再清楚不过。
楚渊这边,收集到了六皇子的许多证据。
“他还真是不得闲,一天也就十二时辰,居然能做这么多事。”
不仅要巴结着皇上,还要处理公务,联络着大臣,以及私下过再去见见知己。
“回禀大人,六皇子最近格外着急,投石问路。”
一旁汇报的人又道,而陆寒州这样做,意味再明显不过。
太子之争,马上就要开始,皇上眼瞅着年纪大了,皇子们的心思当然起来了。
而楚渊,可是最先就被要巴结的,但当时陆寒州非但没有讨到便宜,还丢了好大的脸。
“暗中继续观察,有任何情况,都不容错过。”
楚渊神色已经恢复些许,淡定的说道。
而陈芸娇,这边的请帖,还真是接的手都快麻了。
“国公府一直都给您发请帖呢,一天一个从不停歇,最近就连齐家也都是一样。”
宝祀在陈芸娇用早膳时,拿回了最新的请帖。
有好几个,不过其中就属这两家,最为孜孜不倦。
宝祀却并不高兴,毕竟这两家也不是合适的人选,这两位公子可是一个赛一个的不出戏。
“他们愿意送便让送着吧,推诿着就是。”
陈芸娇格外的淡定,除非必要场合,否则她不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