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东西到我手上时,甚至到送出去时,都未曾有这个味道。”
陈芸娇镇定自若的回答,没有任何心虚之色。
刘姨娘早已伤心欲绝,在刚才地毯拿出来时,便捂着口鼻被丫鬟扶着去了旁边。
可听到这里时,却已经又更为伤心。
“也不是大小姐所做的,难不成这人有着上天入地的本领,悄悄坐下的,然后想要暗害妾身!”
刘姨娘说着,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对此情景觉得格外嘲讽。
她当然觉得,陈芸娇一切所言全是狡辩,所以在冷嘲热讽罢了。
而陈芸娇听着并不恼怒,刘姨娘是个没脑子的,自己又不是头一天知道。
可这样的脑子在后院之中,确实也就只有被算计的份。
“依我所见,不如直接让大理寺介入,到时走上明面,任谁也不敢在其中动手脚!”
老夫人站出来,给出一个回复。
可刚一讲完,陈远不加思索的直接拒绝:“万万不可本就,家丑不可外扬,若真被外人所知晓,这镇北侯府岂不成了笑料?”
陈远最为要脸面,自然不会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陈芸娇站的笔直,丝毫没有心虚之色,立马开口说道。
“父亲,那又该如何洗刷女儿的冤屈?”
她说完,还直接扔出一个重磅。
“不如借此机会,将以前的事也趁机全都查个清楚,或许全都是一人所为呢。”
陈芸娇所言,让云氏突然心中一紧,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陈远倒觉得格外可笑,直接冷笑一声便说。
“你倒会钻空子,不过既如此,那你便说说,以前还有什么事情是委屈了谁!”
“女儿这些年来深受疾病困扰,且喝了多种药材都不曾痊愈,后来女儿自学医书,发现里面的东西可真为精彩呢。”
陈芸娇索性不装,直接摊牌。
老夫人在旁都听得极为惊讶,没想到她会突然兵行险招。
陈远皱眉:“你在瞎说些什么?”
“女儿这些年来看了不少的大夫,更每日都吃着苦药,可为何愈发严重,难道父亲就没想过吗?”
陈芸娇眼看着他有些抗拒,或许连陈远心中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不愿意戳破,还在维护那个人罢了!
陈芸娇越是如此,就越是不要让他们得逞。
陈远心中不由变得烦躁,没想到自己本应发怒的场面,可是却被陈芸娇这样一说,就又得去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你这些都无从考究,已经过去了那样久,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可这是实打实刚发生的。”
陈远又开始找起了借口,此番无奈的模样,哪里像是个朝廷所封的侯爷。
陈芸娇却不觉得意外,自己的好父亲谁都会维护,可偏偏不会维护自己,这个没了娘的孩子。
“女儿停药不过才快两月,听闻前些日子,大理寺破解了一个尘封十年已久的案子,如此看来时间也不算久啊。”
陈芸娇继续不松口,说的格外认真,还讲:“且几次三番发生事,这侯府早就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