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你去小厨房,仔细打探一番,看看云氏是否安排了人。”
云氏做事极为阴毒,而且向来喜欢在外面淘弄一些害人的东西。
陈芸娇从前能脸上丑成那样,名动京城,而且喝多年的药都不曾好,反而越变越坏。
这一切,可全都是云氏的功劳!
而算计孕妇之事,在这京城的后宅之中,更是屡见不鲜。
全都是些争宠的手段,所以宝祀早就耳熟能详,立马惊讶的瞪大眼睛。
“她还真是大胆,上次的风波才过去没多久,如今就又敢作妖。”
云氏按理应该老实些日子,可没想到却又原形毕露。
陈芸娇道格外镇定,若是她不作妖,那才显得奇怪。
云氏更被陈芸娇猜对了,此刻的云氏颇有些胆战心惊。
刚刚完成那样大的一个计划,而且在所有人面前演戏,自然害怕。
“如今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您就放心吧。”
陈嬷嬷稍后走了进来,还贴心的奉上一杯热茶,让云氏喝着,稳稳心神。
云氏喝下,但还是依旧胆战心惊,而且赶紧问道。
“可曾斩草除根,未曾留下证据吧?”
“奴婢将这一切全都安排的极好,他们拿了咱们的银子,自要乖乖做事。”
陈嬷嬷从容的回答,看起来对自己好像极有自信,说着更是冷哼一声,突然出现些许不屑,而后又说。
“刘姨娘明日便要去多子娘娘庙,说是想求得男儿。”
“去便去吧,我身子今日有些不痛快,不便作陪。”
云氏倒不觉得意外,在这后院之中,无权无势的女人,那命就好像浮萍一般。
可若是能有一个一男半女,那便会稳了许多,而且后半辈子也算有了指望。
陈远最是高兴,他这两日将全府上下都赏了一遍。
“大人出手极为阔绰,看来刘姨娘这个孩子让她很是开心。”
宝祀这天收到了赏赐,就告诉陈芸娇。
陈芸娇看着外面帐篷的账本,连连皱眉,听着这些话更是心烦。
“这些铺子已经没有必要开下去,连年亏损,只能关门。”
说着,更是觉得可笑。
侯府虽说有些身家,可若是就这样的败坏下去,而且当家作主之人,毫不过问,只知每日潇洒。
怕是用不了两代,那便会彻底败落,祖宗的基业可就功亏一篑了。
“奴婢从前就听说,这些掌柜的们都是循规蹈矩的做事,可这京城之中做生意何其难。”
宝祀也有着属于自己的见解,又看了一下旁边的一本账,更是觉得头疼。
上面全都是些飘红,意味着亏损的银子。
陈芸娇这次没有回答,反倒是陷入到沉默之中,不知该如何去做。
她上辈子嫁给陆寒州,皇子府中所有的事情,全都是自己打点。
皇子府中的亏空更大,陆寒州又喜欢巴结文臣,总是入不敷出。
当时幸亏有皇上后赐的嫁妆,这才得以持续。
可自己如今却不能将母亲的嫁妆填补,侯府显然不配,而自己也不会再做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