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众人劝说胡鑫不必客气,但他心中自有一份修为者应有的担当,于是毅然仰首,将手中那一盏灵酒一饮而尽。他的酒量,在修炼界中也是颇有口碑,这点小小灵液自然不在话下。
“胡真人果真海量非凡啊!”
目睹胡鑫饮尽灵酒,周围诸多修士皆流露出无比敬仰的神情。胡鑫的酒量与德行,皆堪称楷模,相较于之前的郑文博,两者间的差距,宛如云泥之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除去身后势力强硬之外,郑文博在胡鑫面前,就如同凡尘沙砾一般微不足道。同样是海外归来的修士,二人之间的差距却如此悬殊,让在场的医师们都不禁暗自发思。
“胡真人,您可要适可而止,莫要沉醉其中。”
瞧见胡鑫再度举杯痛饮,王彦超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忧虑。他确实担心胡鑫会如郑文博那般陷入醉境,那今晚这场迎新盛会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王宗主放心便是,若我真的支撑不住,断然不会勉强自己。”
胡鑫感激之余,语气坚定地道。
“哈哈,看来贫道多虑了,胡真人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内藏海量,这份修为让人佩服不已。”
王彦超朗声大笑,他尚未见识到胡鑫的食量,据说那亦是非同小可。
坐在下方的苏冬梅,望着依旧神采奕奕、未显半分醉意的胡鑫,耳边回响起他在午宴时狼吞虎咽的模样,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位胡真人,的确称得上既能吸纳天地精气,又能容纳海量美食。
“胡真人,您方才又是如何看出郑医仙已至醉境的呢?”
席间一名修士突然发问。
不错,刚才胡鑫是如何察觉郑文博即将醉倒的呢?
此言一出,包厢之内所有人纷纷瞩目胡鑫,包括王彦超和黄茂青两位长老也在内,面带好奇地凝视着他。
他们回忆起先前的情景:胡鑫曾试图以修真者的洞察力劝诫郑文博稍作歇息,然而郑文博未能体会其善意,坚持再饮,结果很快便醉倒在地。当时众人虽有所疑窦,但随后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太过惊人,以至于他们都几乎忘记了此事。
“此事无甚奇特之处,贫道平素对中医略有涉猎,闲暇之时颇喜研读,略知望闻问切之道。望诊即观察对方面色气色变化之法,加之家中长辈素嗜饮酒,每逢醉态,贫道皆有所见,因此在郑医仙面现异样之际,便觉他应当已接近极限,故建议他暂作休息。”
胡鑫淡然微笑,缓缓道来。
在这句话背后,胡陵说得坦荡荡,尽管他方才的确动用了些许秘术,令郑文博体内的灵酒之力加速爆发,但彼时郑文博的状态,也确已临近醉境。
"原来如此!想不到丹医之术竟有这般玄妙!"
"不曾想胡陵医师竟深谙丹医之道!"
"看来日后我也得潜心研习丹医之术了!"
"……"
众人听闻胡陵所言,皆面露悟然之色。与胡陵同处一室共事的同仁皆知其痴迷于丹医,此刻便纷纷附和,称赞胡陵及丹医之术。至于未曾与其共事者,见状亦随声附和。然而他们心中实则并未认同,身为西医药士的他们,平素对丹医之术并无太多敬意,顶多只是不持否定态度,而对于丹医之法,则压根不信其理。
他们认定胡陵能洞悉郑文博醉态背后真相,乃是因其家中嗜酒之人众多,时常酩酊大醉,故而胡陵经验丰富所致。
心中皆暗自思量:原来胡陵医师饮酒海量,竟是源自家族传承。
王元超对丹医的望气之术抱有怀疑,并认为此举并不符合理性科学。他认为单凭观人脸相便能判断病症,那还要西医的精密仪器何用?还需CT、X光又作何解?
不过王元超并未当面反驳胡陵,以免失礼。
胡陵自然察觉到众人言语间含有的揶揄之意,他清楚他们心底并不认可自己所说的,亦不赞同丹医之术。但他并未与之争辩,这既无意义也无必要。
"胡陵医师,适才那位郑某胡言乱语,您不必往心里去。"
待众人谈论渐歇,王元超望向胡陵道。
"王主任放心,我怎会将一名醉汉发酒疯的荒诞之言记挂于心,他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早已忘却。"
胡陵淡然一笑回应。
"那就好,我想以你的睿智和胸怀,定不会轻信那种小人之词,是我过于忧虑了。"
见胡陵确实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毫无介怀之情,王元超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又道:"胡陵医师,今晚你一直在忙着应对酒局,都没顾得上吃些什么。快来尝尝这佳肴吧。"
……
郑文博之事并未过多影响酒宴的气氛,在将其安置于静室之后,在王元超与黄茂青的引导下,宴会氛围逐渐恢复热烈。直至晚间十点将至十一点,众人尽兴而归,宴席方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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