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小牛和小马，他们，带我玩儿，喝了果汁……，然后去找，爸爸妈妈。”
“嗯，后来呢？有没有去其他地方，看见了其他人？”
宋昀心里猜测，小牛和小马应该是牛头马面，毕竟小孩儿管黑白无常是叫大黑和大白的。
【当然是去了东岳宫啊，可是小白告诉他，他会不会觉得小白骗人？】
他果然去了东岳宫吗？那是不是已经……。
宋昀只能轻声诱哄着他说出来，为了不暴露自己能读心，宋昀必须让他说出来才能继续说自己和他的事情。
沈白往他怀里拱。
“告诉我好不好？宝宝，老婆？”
他的声音实在是温柔，沈白不由自主说了出来。
“去了，东岳宫，看见，东岳大帝的，画像。”
沈白在宋昀怀里，听见他的胸膛剧烈跳动着。
就连抱着他的手都收紧了一些。
“那，宝宝有没有想起什么？”
沈白沉默了。
但是宋昀一直很有耐心，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我是，白月仙君，是东岳大帝养大的，小白月。”
宋昀把脸埋在沈白的肩窝处，深深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中药香味。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啊。
“我的小白月，那你记得我是谁吗？”
沈白得身影僵硬了一瞬，手不知所措地抓着宋昀的衣服。
“你是，东岳大帝吗？”
他不确定宋昀有没有那些记忆，但是他喊自己小白月诶，难道是想起来了吗？
沈白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直跳，那宋昀就是东岳大帝啊，那，那怎么办？
突然的身份转变，让沈白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只能把脸埋在宋昀怀里，不愿意出来。
“是我，小白月，是我。”
他低头看着装鹌鹑的人，眼眶有些红。
这是他养大的宝贝，他看着长大的小白月，在这里受了很多苦。
有记忆了，会不会更难过？
“抱歉，哥哥以前没有记忆，让你受委屈了。”
沈白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宋昀心里有些慌，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可怜。
“老婆，你不喜欢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