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好笑: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
温执言伸手捏着江澜的脸颊,让他抬起头来,凑过去吻他。
江澜感受着自己唇上的温热,听着海浪声在耳边起起伏伏,心里是这七年以来前所未有的宁静。
a1pha之间的唇齿纠缠,也不见得永远攻城略池般热血沸腾,至少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只有细腻平和,温柔缱绻。
江澜被温执言吻得舒服的浑身软,直想睡觉。
在他没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后,温执言笑着捏住了他的鼻子:
“跟我接吻这么无趣?”
江澜摇了摇头,伸手去摸温执言的腹肌:“不是无趣,你看不出来我很享受吗?”
温执言捏了捏他的脸:“那回去,我伺候你睡觉?”
折腾了一天,江澜的确有些困了,要不是担心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睡在这大海旁边的沙滩上会着凉,他还真想抱着温执言在这儿将就一晚上算了。
温执言站起身,看了看时间,恰好到了所有摄像头关闭的时间。
他伸手将江澜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半蹲在他面前,对江澜道:
“江老师,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江澜看着温执言的宽阔的后背,又开始觉得想哭了。
江澜有生之年二十九年,只有江父在世的时候背过他。
后来遇到温执言,他也曾以为,自己会背温执言一辈子,却没想到,兜兜转转,也会有一天,温执言半蹲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
“我背你回去。”
他为自己今天一晚上比过去二十年都泛滥的多愁善感感到羞耻。
他吸了吸鼻子,趴在了温执言背上。
温执言便托着江澜的大腿站起身,把人往上掂了掂,一步步,稳稳当当朝远处的沙屋走去。
江澜抱着温执言的脖子,将脸颊贴在他后颈上,问他:
“我可以闻闻你的信息素吗?”
温执言有些无奈:“你要贴在我的腺体上闻吗?”
江澜反问:“不行吗?”
温执言道:“这个浓度,你确定接受得了吗?”
江澜吻了吻他的后颈,乐道:“放心吧,你还怕我突然想不开揍你不成?”
温执言还想再说什么,江澜却道:
“能不能麻溜点儿,我又没要咬你,每次想闻闻你信息素,你都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干什么对我这么吝啬?”
温执言闻言,便也只能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一阵淡淡的乌木琥珀气息从温执言腺体内涌出来,直直钻进江澜鼻息之间。
江澜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自己后颈的腺体开始热,突突突跳个不停。
他捏了捏温执言的胸肌:“还是收回去吧,我的确又开始想要跟你打架了。”
温执言很快就娴熟地控制住了自己外散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