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做过卑劣的行径。
看来戚父就是。
俗称,死鸭子嘴硬。
也罢。
谢恒起身,“既然戚家不想说,我们自不会勉强,谢某告辞。”
师父说过,修道之人,机缘很重要。
随缘也很重要。
既然他来了戚家,便是戚家的机缘。
但戚父既不要这个机缘,那便随缘。
谢恒并不强求。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说不得儿媳这胎能保住呢!”戚母忍不住埋怨道。
张夫人也抱怨,“爹,你永远都是这么独断专行,既然你觉得我多管闲事,往后娘家的事,我便再也不管了!”
戚淳长叹一口气,认命般道,“爹,你要看着默娘的孩子保不住吗,那也是你的孙儿!”
他不明白,有什么不能说的?
“都住口!”戚父恼羞成怒般,“我还没死,这个家轮不到你们做主!”
“安氏不能生,那便换个女人,纳个妾的事,什么算命道士,不过是个江湖术士罢了,什么因果报应,都是胡扯,这种事情休要再提!”
说罢,戚父甩手离去。
戚淳咬紧后牙,面色阴沉。
他倒是有过外室。
可外室也离他而去了。
唐逆与明珠,到了小雷见脚下。
明珠望着不高的山,“这山中阴暗,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她看着唐逆。
这话许是出于关心,但唐逆并不高兴,“明珠姑娘,唐某乃朝廷命官,缉凶是我的职责,即便凶物不是人,唐某也没有让一个姑娘家挡在我身前的道理。”
说罢,他径直两步,走在明珠身前。
明珠默了默,她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
进山后,她多护着些他便是。
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山。
没走多远,明珠就察觉,山里遍布阴气与怨气。
越往里走,怨气越重,直到,地上出现大片的白骨,这些骸骨上,戾气丛生。
阴气在他们头顶漂浮徘徊。
而戾气,会伤人。
唐逆正在检查白骨,一团戾气陡然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