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走到地图前看了一下,这是一张一比五万的军用地图,上面连一口水井、一棵大树,都标的清清楚楚,那精细的程度,比萧峰用过的卫星地图也差不了多少。可以想见,小鬼子为侵略中国,事前下了多少工夫。
如此好东西,让萧峰大喜过望,有了这东西,以后就不用盲人骑瞎马了,想杀小鬼子,按图索骥便是。眼看地图,脑子飞转,好一会儿,才伸手把地图揭下来,仔细叠好,放进背包。
然后走到柴崎跟前蹲下,用手拍拍他的脸,笑道:”你叫柴崎是吧?”
柴崎无力地躺在地上,已经放弃了挣扎,对萧峰的问话,一声不吭,只是狠狠地瞪视着他,眼里怒火喷涌,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萧峰现在恐怕死了一百次了。
看着他那愤怒的样子,萧峰更乐了,用刀子拍了他的脸几下道:“你不用这样瞪着我,这吓不着我,小心把眼珠子瞪出来。”转念一想道:“嗯,我带你去看个西洋景。”
说着,一刀挑断腰带,柴崎“嗷”的一声爬起来,像一头发狂的野牛一样,低着脑袋对着萧峰狠狠撞来。
萧峰微微一闪身,让过柴崎的脑袋,挥起右手,狠狠的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柴崎只觉得肚子有如被气锤击中,“嗖”的倒飞回三四米,摔倒在地,身子弓成一个大虾米,抱着肚子干呕,再也无力站起来了。
萧峰走过去,拎着脖子把他提起来,嘴里咕哝着:“你们这些小鬼子真他娘的死心眼,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说着,像拎小鸡一样,提着柴崎,朝旁边的鬼子宿舍走去,宿舍里的灯已被萧峰打开,整个屋子成了修罗屠场,两边是一排排的无头尸体,虽有棉被堵住脖腔,可血水还是流了出来,整个地面全被血染红了,而在屋子**,就是一个高高的人头塔。
柴崎被眼前的惨状吓呆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身子摇摇欲坠,要不是被萧峰拎着脖子,只怕就会瘫倒在地。
过了良久,柴崎终于爆发了,”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边骂萧峰:“你这个魔鬼、屠夫、杀人狂……”
骂着骂着,猛地一用力,挣脱了萧峰的掌握,转身对着萧峰又踢又咬,状似疯狂。
萧峰也不客气,“啪”的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打了他个满天星斗,身子转了两个圈,一屁股坐到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带着两个后槽牙。
萧峰冷冷的道:“其余房间也是这样,我带你去看看。”
柴崎手蹬脚刨,挣扎着骂道:“不!我不看!你这个魔鬼、屠夫……”
萧峰也不理会他的挣扎,拎着他挨个房间看下去,开始柴崎还骂个不停,可到后来,精神完全崩溃了,一具具无头的尸体,一堆堆的脑袋,满地的鲜血,刺激的他简直变成了痴呆,鼻涕口水直流,脸也肿起老高,样子惨不忍睹。
到了最后一个房间,萧峰掏出一张无常勾魂令,在柴崎眼前晃了晃道:“这东西本来准备插在你的脑袋上,可现在我觉得你还有用处,所以就赏给他吧。”现在,萧峰心里爽透了,无常勾魂令他以前发过不少,只有这次,他觉得最有意义,能肆意屠杀小鬼子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说着,手一挥,“笃”的一声,勾魂令插到人头塔最上面一颗脑袋上,那是一个小队长的脑袋,柴崎木呆呆的没有反应。
萧峰怕把他吓傻了,那就没有用了,就把他拎回办公室,看到脸盆架上有半盆清水,随手端起来浇到他脑袋上。
被刺骨的冷水一激,柴崎打了个寒战,脑子清醒了许多。但只是用左手握着被割成两半的右手,狠狠地瞪着萧峰,一声不吭,他已经放弃了反抗,双方实力相差太大,自己到了人家手里就像一只小鸡,毫无反抗之力。
萧峰也不跟他啰嗦,直接说道:“你们大队长住在任城是吧?我现在放你回去,告诉你们大队长,嗯,他叫渡边正夫对吗?你告诉他,爷爷我呢,是专割你们这些小鬼子脑袋的勾魂无常,让他尽管带人来便是,爷爷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柴崎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心里已做好了为天皇玉碎的准备,现在萧峰放她走,不禁有些意外,看了萧峰一眼,转身就朝外走。
“等一下。”萧峰喝道。柴崎身子一抖,停了下来,回头狐疑地看着萧峰,萧峰狞笑道:“嘿嘿,我说放你走,可没说不给你留点记号,听岩田说你杀的中国人都数不过来,哪能这么轻松的就让你走了。”边说边走上前来,手中刀子一晃“嚓嚓嚓”三刀,把柴崎的鼻子、耳朵全给割了下来。柴崎强忍剧痛,一声不吭,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萧峰到隔壁的死卫生兵哪儿取了一些伤药和纱布回来扔给他,说道:“喏,自己包一下,别半路出血出死了,误了老子的事。”
柴崎木然地接过药物和纱布,自己把伤口包扎了一下,怨毒的看了萧峰一眼,一咬牙,大步走了出去,虽然重伤之下,脚步有点踉跄。
打发走了柴崎,萧峰痛快的伸了个懒腰,浑身的关节“咔咔”直响,长长地喘了口气,咕哝道:“舒服,真他娘的舒服,原来杀小鬼子竟是这么痛快的事,早知道这样,早杀到东京去了。”
虽然说得舒服,可连着割了近三百颗脑袋,忙了半夜,也觉得浑身酸痛,特别是两个手脖子,更是酸痛得要命。
他弄点水把手、脸上的血迹洗了洗,就在柴崎的床上躺下,心想着:这割脑袋的活也太累了,一个人割终究太慢,以后有机会要找几个帮手。嗯,这主意不错,多几个人割脑袋才快,人多力量大嘛,哈哈。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睡意却上来了,就此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