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可不相信何大清看到了办公室里面生的一切,因为她当时特意观察了办公室的窗外,只有傻柱一个人,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的存在,
其实也不怪秦淮茹,当时何大清悄悄地跟在傻柱身后,傻柱也没有现何大清的存在,再加上秦淮茹看得角度问题,何大清完美的被傻柱的大体格子挡住了。
秦淮茹咬唇,眼眶瞬间红了起来,这可不是秦淮茹假装的,这是她真的急眼了:
“柱子,你快说啊,你说当时在办公室里是杨明对我动手动脚,想要我给她当情人,但是我也是知廉耻的,除非杨明休妻娶我,
不然我是不会同意的,她就想要把我给冲了,我拼命抵抗,这才跑了出来,我脖子上就是当时杨明留下的痕迹,衣服也给我撕破了,。
傻柱,你说啊,你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傻柱不敢看秦淮茹的眼神,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他很想告诉大伙儿,秦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可以为秦姐作证,
但是另一边何大清正在一脸厉色的看着他,他能感觉到,只要他说半句谎言的话儿,
何大清绝对不会跟他客气的,直接会在轧钢厂打的他连他妹儿都不认识他的。
秦淮茹有些歇斯底里,眼中划过一抹绝望,他不知道傻柱今天是哪根筋没搭对,完全不像是他认识的傻柱了。
何大清冷哼一声:“秦淮茹,你也别难为柱子了,柱子是不会给你做假证的,因为当时在杨工程师办公室窗口的不止是柱子一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工友们又沸腾了,
“我就说嘛,傻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改变主意,原来是他爹看清楚了一切,傻柱也就不敢给秦淮茹作证了。”
“也就是说秦淮茹刚才说的都是污蔑呗?杨工程师对她根本没做什么,一切都是秦淮茹自编自导的。”
“那还有跑儿?三十岁的寡妇太可怕了,你不会的她都会,你不懂的她都懂,什么撕扯衣服,挠血痕,掐脖子,真是没有十年的脑血栓都想不出来这种骚操作。”
“哎,真是小刀划屁股开眼了。”
秦淮茹听着何大清的话儿和工友们的议论,脸色一白:“你胡说,当时我特意看过,窗外只有傻柱一个人,根本没其他人。”
何大清:“我当时就在柱子身后,只是你看得角度问题,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罢了。”
秦淮茹咬唇,脸色充满着不甘心:“我说的都是实话,即使你在窗外听到了,也不能说明什么?”
何大清轻喝一声:“秦淮茹,你还想执迷不悟吗?当时我在窗外都看到了,你进了杨工程师办公室后,
你主动挑逗杨工程师,你的衣服是自己扯的,血痕也是自己挠的,还有那脖子上掐的手掌印也是你自己掐的。”
秦淮茹:“你胡说,这都是杨明干的。”。
何大清:“是不是你的手掌印用你的手比对一下,自然一目了然。还有你之所以诬陷杨工程师,主要是因为杨工程师认识一位养猪的朋友,
今天杨工程师帮他朋友跟轧钢厂交易了一百头猪,你就动了心思,想要杨工程师把这个朋友介绍给你,
还想着以后让你和轧钢厂交易生猪,这样儿你就可以从中赚不少钱了。”
周围的工友们听到何大清的陈述,都明白了其中缘由,
“我就说嘛,秦淮茹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陷害杨工程师?原来是另有所图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百头猪平均一头二百斤,就算按照市场价格五毛钱一斤,也得一万块钱了,这可是一大笔钱,如果能接下这个交易的活儿,从中随便克扣点都比上班挣得多了去了,放谁眼前也得眼红,更何况是秦淮茹了。”
“也是,不过一下子卖出一百头猪的人,可不是普通人,杨工程师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物?”。
“这有什么稀奇的?听说大领导都经常请他去家里吃饭,认识一些各界的大人物也不足为奇了。”
“哎,今天秦淮茹算是栽了,蚍蜉竟想撼动大树,浮游也想与日月争辉,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妄图诬陷杨工程师,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秦淮茹脸色一僵,她刚才还抱有一丝侥幸,傻柱只是畏于何大清,不敢作证,但是她没想到何大清真的在办公室窗外看到了一切,
还当着大家的面儿把事情都说了出来,这让她整个人像雷劈了一样,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