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也就秦淮茹一个人站在一边哭得热闹,其余的人则是一片寂静。
良久之后,杨厂长看着秦淮茹哭得差不多了,他指了指广播室对秦淮茹说:“既然事情是在广播室发生的。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去广播室解决吧!”
在外面,广播里虽然能听到点声音,毕竟听得不全不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息事宁人,反而对杨明没好处。
杨厂长觉得,这件事,解决的越光明正大,对杨明来说,危害越小,至于对秦淮茹的影响?
明明是她自已作死,所以,不管最后导致了什么后果,也是秦淮茹自食恶果。
秦淮茹一听,要到广播室,应该去问问杨明这件事的经过,杨明毕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杨厂长要问问杨明。
秦淮茹也觉得正常。
所以,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跟着杨厂长走进了广播室,而轧钢厂的其余人也跟着走进了广播室,小小的广播室,竟然有了几分人山人海的架势。
傻柱来的时候,广播室已经装满了人,他也进不去,只能站在门外,低垂着双眸,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他拍拍傻柱的肩膀:“我说傻柱,这事儿,你得想开点,看开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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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挥舞着拳头,双眼通红的瞪着许大茂:“许大茂,我是揍不过杨明,但是不代表我揍不过你!”
许大茂脖子一缩,没有再继续说话。
因为他知道,傻柱真的能在这里打他,别看傻柱一把年纪了,处理事情,比棒梗高明不了多少,从来都是随心所欲,说翻脸就翻脸。
杨厂长带着众人来到了广播室,杨明正一脸无奈站在一旁,说实话,他不过是来找于海棠播放一个通知,却没想到,被秦淮茹这个狗屁膏药给黏上了。
这还真的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杨厂长:“杨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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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摊手,“我这不是,和你说完话,就过来找于海棠广播个稿子吗?这不,于海棠没照着,却被秦寡妇锁在这广播室。
真是的,这秦寡妇太吓人了,我在这里,也给广大的男同胞提个醒,这以后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自已。
要是真的有个万一出了个啥事儿的,男人才是弱势群体,你连个做主的人都找不着,毕竟规定上,只有违背妇女的意愿是违法的。
但是违背男人的意愿,可没规定!”
杨明此话一出,整个轧钢厂瞬间哄堂大笑。
轧钢厂的工人们此时眼珠一转:“还真是,我家那个婆娘,整天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她们女人不容易,给我生孩子咋地的!
咋地,这孩子给我们一个人生的?规定上保护了她们妇女的权益,可从未在乎我们男人的权益啊!
我们男人要是走在外面,被咋地了,这。。。简直有苦无处说去!”
“可不是,男人才是真正的弱势群体啊!就因为我们是男人,我们多承担一些,就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