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沈灵灵这招儿，算是将“羞辱”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
人认凤佩，狗可不认！
而且，想当初，沈灵灵与楚茂行的赌约，皇上也是鉴证过的。
换言之，“茂行”也算是皇上恩准留在崇文馆的“护馆瑞兽”，它就算是真的伤了人，也不能怎么样！
毕竟，打不得，更打不过！
临走之前，沈灵灵还不忘嘱咐“茂行”。
“乖一点，不许打扰先生讲学，也不许打扰知行哥哥听讲！我去去就回呦！”
说完，沈灵灵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沈音音，那副神情，分明就是在学她刚才说的话。
沈音音气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面上的神情更是愤怒到扭曲。
沈灵灵咯咯咯地笑着转身，还没迈开腿，就被顾青桁一把拦了下来。
“小精怪
，你要去哪儿？”
“去找皇帝爹爹告状呀！”
“不许闹！为了这点了小事，值得吗？”
“知行哥哥不是小事！”
沈灵灵一句话，让整个学堂内一片哗然，陆知行和顾青桁闻言，两个人面上的神情，双双变得耐人寻味。
“我陪你去！”
“不用，灵灵很快就回来！”
沈灵灵再次拒绝了顾青桁，顾青桁的脸色已经极尽难看，他抓着沈灵灵的手，目光灼灼，一言不发，也不让她走。
沈灵灵急着想要抽回手，却根本做不到。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大哥哥怎么好像还生气了呢？
沈灵灵着急回宫，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笑着踮起脚尖，倾身凑到顾青桁耳畔，低低地只说了几个字。
下一瞬，顾青桁竟然离奇地松开了沈灵灵的手。
“小精怪，慢些跑！”
“好！”
沈灵灵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转身一溜烟儿的跑出了学堂。
她前脚刚刚离开，先生后脚也匆匆结束了讲学，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众位学子尚且沉浸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中，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揣测的不过都是同一个问题。
沈灵灵最后到底跟顾青桁说了什么？
有着同样疑问的五皇子与苏知樾对视一眼后，忍不住开口问道。
“顾小王爷，你刚才叫灵儿什么？”
“小精怪！”
“这……”
“不像吗？”
“是太贴切了！”
五皇子冲着顾青桁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知樾紧接着
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