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闻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五皇子。
“五弟,你刚还说不耍赖的!怎么,你这是打算,小灵儿每做一首诗,你便蹦跶一回?”
“不是……灵儿都未开蒙,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诗!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就是,父皇,灵儿这诗一听就不像是她做出来的!”
三皇子也跟着起哄,太子将酒盅往桌上一顿,抬头看向三皇子,“不是灵儿做的,还是你做的不成?”
“我是没这本事!可是,灵儿也不可能做的出来!”
皇上侧头看向沈灵灵,“灵儿,这诗是你做的吗?”
“是呀!这又不难!以前很那个白胡子老头比诗的时候,只有三个数的时间!晚片刻,便输了!”
“好,既然你说是你作的,那么,你师从何人?”
沈灵灵想了想,虽然她从未唤过那个白胡子老头一声师父,但说到底,她的诗词确实是那个白胡子老头教的。
毕竟,幽冥之中,除去那个白胡子老头,也没人整天醉醺醺、酸溜溜的,满口吟诗作赋!
“我不是说了嘛,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呀!”
“你管恩师叫白胡子老头?”
“他让我这么叫的!而且,大哥哥说过,敬重之情须铭刻于心,而非宣之于口。”
实话实说,沈灵灵确实不知道那个白胡子老头姓甚名谁。
是以,即便已过百年,沈灵灵也还是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白胡子老头,便
是百年前不废江河、朝成暮徧的诗神!
诗神晚年酩酊大醉后,魂入幽冥。
人间一昼夜,阴司十二年。
诗神这一醉便是整整三日未醒,沈灵灵也就被他抓着,零零碎碎的学了十几年的诗词。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灵灵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从一开始,她便已经站在了胜利的终点。
而且,沈灵灵的肉身虽然只是个五岁的奶娃娃。
但实际上,她历经了几个百年,人间的更迭变换,她早已看遍。
现如今,她也只是受制于这具肉身,以至灵智受困,未能开化。
皇上听到沈灵灵这样说,笑得愈发开怀,“说得好!说的好!敬重在心不在口,灵儿总说的那个大哥哥,倒是个明白人!”
五皇子还是不服气,“父皇,灵儿的恩师名不见经传,难保灵儿所说的这些诗词,不是她师父做的,被她拿来比试,这分明就是作弊!”
“我没有!”
“这谁又知道!”
有这样怀疑的,不止是五皇子有,其他几位皇子也很难相信,刚才那些诗词,会是出自沈灵灵之口。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转而看了二皇子一眼,那神情明显就是在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二皇子也看着太子,好整以暇的倒了一杯酒,意味深长的挑了一下眉梢,回以:长兄请!
就在这二人眉来眼去之际,沈灵灵双手捧着脸蛋儿自己个儿揉了揉。
“是呀,五皇兄非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
!这个……确实很难自证!要比,咱们换个玩儿法如何?”
“怎么说?”皇上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一个题目的飞花令太简单了,索性将所有的题目都揉到一起,我与皇兄们一局定胜负!”
“有趣!准了!”
“那就请皇帝爹爹出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