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承宇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惩罚一下他而已,谁叫他总是不听话。”
说着找出被丢到床上的狗尾肛塞,捞起余望一把将肛塞插进了还往外吐着白精的穴里。然后用力的拍了拍余望屁股。
“夹好了,小母狗。”
余望被打的呜咽出声,却丝毫不敢躲牧承宇的巴掌,甚至连腿都不敢夹起,就这样大敞着腿间的狼藉。
黑色的狗尾肛塞与细腻白嫩的皮肤形成明显的色差,先前从穴道里溢出的白浊沾了些在黑尾的上面。
牧季青的视线落在那黑色的狗尾肛塞上,他在床边坐下,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尾巴的质地。
却突兀的被人给扑了上来。
余望瑟缩着,小巧的脸几乎都埋进了牧季青的怀里,像是只被吓坏了的小狗般从喉咙里发出呜咽。
牧季青伸在半空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牧承宇就先一步冷笑着揪起了余望的头发,将人从他的怀里扯了出来。
“我还没走呢,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去勾引我哥?”
牧承宇的表情冷了下来,看着人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人给当场撕碎的恶狼。
余望满眼惊恐,不敢去看牧承宇,唇瓣张合,嚅嗫着不知道是在向谁求饶: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
没人说话,越是安静,余望便越是害怕。他鹌鹑般微微的发起了颤,黑黝黝的眼里又开始蓄气水雾,不争气的一颗一颗从眼眶溢出往下掉着。
他不敢去想自己会被怎么对待,后脖颈间还火辣辣的疼着,几乎要被掐死般的疼痛让他恐惧,忘了两人是一丘之貉,居然想去寻求牧季青的庇护。
围棋室里安静的吓人,只有他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熟悉的放学铃声从广播里响起,传到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被学业折磨的学生们得以解放。他们嬉笑着收拾好书包,三两结伴的走出教室,谁也没有在意那个已经空了一天的座位。
围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铃声传到室内时已经变得模糊,而不远处的浴室里还在不断的传出哗啦的水声。
但牧季青还是听见了,他抬手视线落在了腕表上:
“时间不早了,不是要早些回去么。”
他穿着得体的衣物,正姿势散漫的靠坐在沙发上,垂眸对着那跪坐在他腿间的人说到。
围棋室里的暖色灯亮着,余望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地毯上,他听懂了牧季青的言外之意,抖着身子将头凑近,颤颤巍巍的用嘴解开了面前人裤子的裤链。
没有插入对于如今的余望来说已经是恩典了,所以当那根炽热狰狞的东西拍打在脸上时,他甚至都不敢偏头躲开。只能任由着硕大的肉冠带着黏稠的腺液抵在脸颊上,将那透明的晶亮液体都给蹭了上去。
余望僵硬的闭着眼睛,讨好的用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的低端,用自己泪痕斑驳的脸去蹭它,期望着磨蹭间所带来的快感能让男人抵达高潮。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余望也知道,所以没一会儿便停下了这自欺欺人的动作。
眼角发涩,他献祭般张开了湿软的唇瓣,将那阴茎给含入了口腔,努力的往里吞进,粗壮的柱身将他的两腮都顶的凸起。
少年单薄的身子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像条小狗般赤裸着身体跪在他的腿间,明明满脸的委屈和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大张着嘴努力侍奉那根鸡巴,期望着能早一些榨出它的精水……
余望努力的舔弄着,张开的嘴都含得酸了,那根鸡巴却仍旧没有要发泄的势头。
他太过专注,以至于连牧承宇何时来到了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牧承宇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身材,胯间系着一条浴巾,浑身都是冰凉的水汽。
一出浴室便看到客厅间的两人一跪一坐,凑近了才发现余望满脸是泪,讨好却又不得章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