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瞳孔骤缩,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推,可惜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牧承宇居然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
好在对方还是有几分理智,这个吻并没有像办公室里的那样没完没了。
几乎称得上是浅尝即止了,唇齿分离时,牧承宇还不轻不重的往余望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显然是不满意的。
他喘着气,死死的盯着余望。
已经完全失去了一开始的冷静自持。
明明是他自己抓着人的腿强硬的将那狗尾肛塞给塞进去的。
现在却好像又嫉妒起了那个死物。
……
围棋室显然是被人打扫过,前一晚的狼藉不堪全都没了影踪。
可怕的记忆却仍旧留在余望的脑海,甚至体现在了身体上。
以至于在被推倒在床上时,余望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他翻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床头爬去。
牧承宇伸手扼住那一截晃眼的细瘦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拖,人便就躺到了身下。
扯开衣服,丢垃圾般扔到一旁。
“不要?”
他嗤笑道:
“穴里的水都要淌地上来了,不堵堵怎么行呢?”
……
“嗬呃…啊…”
硕大无比的阴茎远远不是狗尾肛塞能比拟的。
带来的快感更是天差地别。
余望的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腰间,细长的手指都被撞得克制不住的蜷曲起来。
身下的穴肉被一次次的撑开,熟悉的酸胀感夹杂着些微的痛意一齐摄住了他。
余望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下来,全部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身下被侵犯的那处。
他扭动着腰胯,想要摆脱桎梏住他的双手,却激得男人眼神一暗,顿时肏干的更加猛烈!
那早在肛塞进入时就已经分泌出来打湿裤子的透明肠液,现在更是方便了男人的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觉于耳,混合着银铃和他受不了的低喘呻吟,余望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
铃声清脆,响彻室内。
牧承宇动作很大,力气也大,掐着那截细腰,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的进进出出。
余望带着哭腔的声音被撞的七零八落:
“慢,慢一点!呃受不了了…”
晶亮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到纯色的大床上。将床单都晕染成了深色。
体内的敏感点被驰骋着的肉棒顶到,一下子腰脊发麻的余望浑身发颤,泣声的尾调上扬了一些。
明显是爽到了。
尽管余望不想承认,可他的身体却早已在逼迫中、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
牧承宇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将肉棒抽出,捞起余望,强迫着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
“小婊子这就开始爽了?”
说着就将性器再次顶入了进去:“我可还没认真啊。”
后入的姿势明显更好发力,铃铛被撞的哗哗作响。
牧承宇在余望逐渐高昂的呻吟中,扯动了夹在乳首上的铃铛。
“!!”
酸麻的痛感让余望白眼微翻,连唇角都合不上了,痴痴的淌下些唾液来。
“啊啊…!呃…不要,不要扯…!”
从乳首传来的痛感明显超出了余望的承受范围。
他上下起伏着胸膛,五指抓皱了床单,膝行着往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可怖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