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纯黑色的丝绒礼盒,手掌般的大小。
牧承宇将那两个盒子一一打开,然后抬头看着余望冷笑道:
“你还真是完全没打开过…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骨气的啊,余望。”
“明明围棋室的那次还哭着求着喊不要,怎么就一晚的时间,心又野了?”
余望不知道那两个盒子是什么时候进他书包的,但却直觉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牧承宇从其中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毛绒、类似是尾巴的东西。
而茸尾的尽头赫然是一枚银制的肛塞。
那枚泛着冷光的淫物在余望有些害怕的注视下又被牧承宇给放回了盒子里。
“哥的恶趣味还是没变……”
牧承宇将那个盒子放在一边不再管,转而拿起了更小的那一个盒子。
从里面拿出了一对余望有些陌生的器物。
粉色的两只小夹子似的东西,中间被链子连着,后面还用细链缀着两个同样小巧的铃铛。
余望眼睁睁的看着牧承宇带着那两个东西靠近。
他蹬着腿,惊恐的往后缩,但身后的门板将他挡在了原地。
只能看着牧承宇将那个小夹子捏开,对着衣服下的皮肤夹去。
嫣红的乳头颤颤巍巍的立着,有一只还可怜的破了皮。
可却没得到男人一点的怜惜,甚至被迫戴上了“刑具”。
“唔!”
在乳首被夹上时的那一刻余望才意识道那两小巧的玩意是用在哪的。
只是有些晚了,疼痛袭来,他身体继续往后缩着,伸手想去推男人。
牧承宇连眼皮的没掀,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制止了他所有的反抗。
“挣扎的话,就把你乳头给拔下来。”
眼里的泪水终究是落了下来,滚烫的划过脸颊,沁入衣摆。
那节被叼在嘴里的一小节衣服像是救命稻草般被余望死死咬住。
他痛的眼前发黑直掉眼泪,却还记得牧承宇说过掉下来的惩罚。
白皙的腹部起伏幅度有些大,那是他在急促的呼吸。
牧承宇有些好笑,他将另一边的乳夹也给余望带上,理所当然的收到了身体颤抖着的回馈。
“叮叮叮…”
铃声清脆,被身体的颤动带着奏响一首淫靡的曲子。
牧承宇很满意,嘴角的弧度都更真挚了些,他伸手,捏着那被夹住的乳首,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唔唔…唔唔唔…”
虽然被堵住了嘴,但牧承宇从余望的眼神里读出了求饶的意味。
他轻笑一声,又拨弄了几下铃铛:
“这个东西不许取下来,下午我来接你。”
说完竟是直接起身要走,余望一下就慌了,赶忙伸手,像是挽留般扯住了人的裤腿。
牧承宇低头。见着余望哭的眼眶泛红,满脸是泪,连衣角从嘴里滑落也顾不上了:
“不…不要走,求你…”
乳夹的铃铛随着余望的动作又晃出几声脆响,想也知道,带着这两个小东西根本瞒不住任何人。
嘴角上扬,是计划得逞后止不住愉悦的坏笑。
牧承宇俯身将余望一把从地上捞起,凑到人耳边意味深长的道:
“衣摆掉下来了啊…”
“老师,打扰一下。”
男声带着一贯的懒散,声音不大却让满是读书声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胡安回头,门外的牧承宇见他看过来,便露出了个和善的微笑接着道:
“余同学身体有些不舒服。我陪他去趟医务室,向老师你请个假。”
男生半依着门框,高大健壮的体格几乎将教室的门口给遮去了大半,胡安眯着眼睛才看到了在他旁边身形瘦削的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