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
那个王德……是否太过分了一些。
王家!
王家这些年……在世交故友之家中的确很与众不同,因当年的一些事,几乎所有的世交故友之家都衰弱不少。
比起往昔差了很多很多。
两府……自代善公去了之后,也是一岁不如一岁,也就宫里有了贵妃娘娘,才好了一些。
王家!
那位王德的父亲……王子腾,和钟儿的一些闲聊之中,也提过那人,不过……钟儿说的不算多。
也只是说着那个王子腾接下来会继续高升!
之所以会继续高升,也是对世交故友之家的什么平衡,不希望代善公他们那一代留下的人出什么乱子。
更多的?
钟儿这个坏胚子也没说!
坏胚子!
唉!
婶子。
五千两银子!
婶子原本指望着太太为她说话,可以助力一二,让那个王德不要那么嚣张。
然!
在王德之前,婶子和太太之间又有那样的事情,还在为宫里银子的事情言谈。
太太生气了?
只怕有些生气的。
五千两银票拿出去的。
加上那五千两银票,再加上先前拿的银子,足足有一万两银子了,那个王德……还盯上婶子的营生。
甚至于自已手中的营生。
他!
那个王德他胆子那么大的?
他哪里来的底气呢?
只是他爹爹王家的王子腾?
舅老爷王子腾是不俗,但……钟儿也说过,国朝的文武官员,不入军机处,也就不入中枢核心。
也就在国朝算不得真正的位高权重。
钟儿的老师,还是御前军机大臣呢。
王德还有别的底气?
什么底气?
想不通!
“婶子……婶子……,擦擦脸,脸都花了。”
“事情……事情既然已经生了,一味的伤心的可解决不了问题。“
“婶子!”
“喝杯茶,消消气。”
“……”
良久。
秦可卿将靠在肩头的婶子再次宽慰着,婶子的伤心难过……自已能够感觉到。
何况。
事情也和自已有关,那个王德……还打着那样的该死心思,还想着自已手中的营生。
自已也是要想一个法子的。
取过自已的巾帕,为婶子擦着眼角的泪水,微微一笑,自沙起身,取来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