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新年,这府邸也在进行洒扫,不过,下人们的动作却很轻很轻,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以免吵到了那一大早便起床的两个人。
主居室里,的确是没什么动静,因为下人都不在。
二楼,倒是有很轻的说话声传出来,不时的穿插一声嘲笑,长耳朵都听得出那是秦栀的笑声。
楼上,秦栀姿势松散的靠在软榻上,身后的窗子是关着的,因为这个季节总是会有些凉风。
而对面的桌边则坐着元极,他正在给秦栀展示这段时间搜集来的古画。
都是十分有名的画家所画,且好多以前都消失踪迹了,但经过了不懈的努力,终于翻找了出来。
而且,越久远的画就越有意思,前朝较为崇拜繁衍,所以很多画看起来都很露骨。不过秦栀觉得特别有意思,越看越觉得古人的想象力真的是很超乎想象,他们真的为了崇拜,什么都能想象的出来。
元极一幅一幅的给展示,他觉得自己特别像个下人,而且他很不喜欢这些古画,太粗烂了。
就这种水平居然还能被称为名家,简直是谁都能做名家了,名家的门槛太低了。
看了一眼那满脸都是津津有味儿的人,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接下来的是小册子,很过分,你还要看么?”
一听这话,秦栀眼睛都在发光,“我喜欢过分的,快快,我要看。”说着,她坐直身体,脸上的兴奋都藏不住了。
元极很无言,认真的看了看她,随后拿起那古旧的小册子,展开,里面褪色的图画也露了出来。
秦栀眯起眼睛,一边探出身体,仔细的盯着那册子上的图画瞧。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才看清那上面画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就是一些半遮半掩的春宫图而已。而且,关键部位根本就没露出来,只能靠看的人去想象的那种。
不由几分失望,收回身体,她一边叹口气,“我裤子都脱一半儿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元极盯着她,薄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只是将那册子哗的合上,扔到了桌子上,随后才低声说道:“见我时脱裤子的速度都没那么快。”看个不知从哪个陵墓里挖出来的册子反倒要脱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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