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他,可是受伤的?
她很想像从前那样,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如同捧起他一季的忧伤,然而,她不敢,也不能,只空空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眼里的亮光转瞬不见,微红的眼眶里,浮起的是满满的嘲讽,“认错人?很好,认错人……”
他起身,连带着将她一把拉起来,迅扯住她外套的衣领向后一褪,外套便被扯掉,而后,便剩薄薄的睡衣了,她下意识地捂住领口,被他把手扭开,也不用脱,直接揪住她衣领一撕,睡衣便撕裂开来,挂在她身上,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的脸瞬时红了,双手交错在胸前挡住关键部位,又羞又恼,“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我可就真的有证据告你非礼了!”
他早就被激怒了的,听了她的话愈加愤怒,“告我非礼?五年前我被人非礼的时候我找谁告去?!”
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去扯碎裂的睡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不懂是吗?还不懂是吗?!”他有些暴怒了,撩起她的头,将她的头往前用力一按,整个光洁的后背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颈部和背部相接的地方,一道醒目的疤痕……
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疤痕,是如此地触目惊心……
他将她的身体翻转,低头吻了下去,“还不懂是吗?还给我装是吗?告诉我,这个疤痕是怎么来的?”
干燥温暖的唇吻在她的疤痕上,准确无误,再无需像从前那样,他想要吻她的疤痕时还要抚摸试探,然无论是怎样的吻,都让她崩溃……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心爬起,慢慢越长越高,她咬住唇瓣,仰起头,命令自己的身体努力来抵制这感觉,继续强硬地顽抗到底,“那是……小时候……被砖头砸的……十几年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他的吻,在这一刻停住。
他的手,也松开了她的臂膀。
她如一个线偶娃娃一样,又被他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外套扔在她身上,挡住她泄露的*。
他的脸乌云滚滚,“砖头砸的?怎么不砸坏你的脑子!”
他又变回那个臭脾气的左三少,大半夜的暴怒地对着她吼……
她任他吼,只要他吼完离开,离开这屋子,离开她的生活……
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五年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为什么?!不是说好无论健康疾病贫穷富有都不离不弃的吗?没想到,五年后的今天,我更加不明白了,现在的我,眼睛不瞎了,我财大气粗了,你难道还不满意吗?还是,只有我还生活在五年前,而你这个小王八蛋全忘记了?!”
他再一次说起财大气粗这个词,可是,一点也不好笑,真的……
她听见自己眼泪往心里倒流的声音……那痛,如割,只在心里,对视着他,她平静如水,“左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认错人了……”
“认错人?”他再度苦笑,目光在她半罗的身体上扫过,“这样我也认错人?那夏小姐真是让左某大开眼界,竟是可以随便让人亲随便让人脱衣服的吗?”
她动了动唇,没有解释。也许,沉默是最好的回应方式。
面对她的倔强和顽固,他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她尖尖的下巴上,鲜红的指印……
终是选择了投降和放弃,他站起来,几分颓丧地点点头,“好……认错人……对不起……认错人了……夏小姐,我只是来归还你的手机的。。。。。。再见。。。。。。”
他放下她的手机,举步离开,外套擦着她的脸而过,携着他的气息,衣服的纤维擦在脸上,明明很轻很轻,她却觉得很痛恨痛,一直痛到了心里……
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地关上,门外,是他下楼的脚步声,渐渐远走,在安静的夜里,愈加显得寂寥……
无端的,便想起了老奶奶今天说的话:他很孤独……
她顿时,泪如雨下……
夜,突然变得好冷。她蜷缩起来,缩在沙的角落里。这是她的习惯。南方的冬天,晚上睡觉冷得脚都不敢伸直,只能这样蜷着,仿佛就能保留住自己身体的温度,不被那彻骨的寒给夺走,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冷的时候,就把身体蜷起来。
后来,有了辰安,有了爱,有了他们的第一次,乃至后来的很多次,便有了温暖,再不必担心脚伸出去触到的是比身体更寒的冰冷,他是微凉的体质,她也是,但是两个人,偎在一起,就是温暖……
只是,现实无情地告诉她,温暖这个东西是贪恋不得的,否则,失去的那一天,就会体会到比不曾拥有前更残酷的冰冷,就如她现在,明明是槐花飘飞的季节,为何也冷得让她心寒?
扯过沙上的薄被,就这样裹着,一直到天明,她的手机闹钟铃响。
她机械地把手机抓过来,关了闹钟,不上班的人还要闹钟干什么?
然,不经意看向手机屏幕时却震住,她的手机墙纸什么时候换了?换成了辰安的照片,照片里的他似乎在说着什么,口型张着,她用手触着屏幕滑动了一下,便翻到了第二页,还是他的照片,仍然在说着什么,只是口型不一样了,这样的照片共有四张,每张口型都不一样……
心中一动,再打开电话簿,非常醒目的,排在电话簿前面的字母b这一组里就多了一个号码,号码的主人是: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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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呜呜,苦逼的吉祥睡觉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谢谢今天来捧场的亲啊,亲们的评论留言吉祥全看了,但是今天赶这一万字所以没回,明天吉祥再一起回复哈~!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