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纳德又硬了。
应该说这么久以来他都没软过,鸡巴形状狰狞,朝天怒涨着。
手刚一触上,那肉柱便像是有生命一般微微抖动了一瞬。
敛溪扶住那根鸡巴,像是确定了那无色无形的套还安稳的戴在上面,便没了最后一丝犹豫,对准龟头抬高腰臀就往下吞。
微张着的柔嫩穴口被蘑菇头抵住,只消轻轻一顶,便能叫那人尝到紧致的快感。
艾纳德不自觉的屏息,注视着眼前诱人的一幕,敛溪其实也有些紧张,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但他又不得不做。
索性眼一闭,心一横…
“啊!怎么…?怎么突然呃!”
原来是艾纳德等不了敛溪这慢吞吞要入不入的样子,直接伸手扣住对方腰间两侧,往鸡巴上就是狠力一压!
肉柱势如破竹,一瞬就破开了穴口,没入了一半,温软湿热的穴肉包裹着绞紧。带来的快感完全不是口腔能比拟的。
“嗯…”艾纳德一瞬间只觉头皮发麻,忍不住的叹喟出声。
而敛溪则被那猛得一下给撞得睁开了眼睛,一时间双眼水雾四散,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不少还落在了两人交合处。
艾纳德叹息一声,语气戏谑又隐约带着点宠溺:
“有这么疼吗,哭成这样。”
敛溪忙不迭点头,狼耳都晃出了残影。
其实是不疼的,毕竟敛溪调低了痛觉感知,更多的是爽涨感,而眼泪则是被吓出来的生理泪水。
艾纳德勉强忍耐住了没再动作,维持着那半根没入的状态。
他倾身靠近张开嘴,用吸血鬼专有的尖牙衔住了敛溪竖起的一只耳朵尖,白耳下意识的抖动,想甩掉那扣在耳尖上的异物,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耳朵也是敏感地带,被人这样叼着,敛溪一时间很是无措,连眼泪都忘记掉了。
艾纳德用牙齿轻轻磨咬着嘴里的温软,在白耳边吐出来的话也染上了几分情欲:
“乖一点,剩下的自己吃进去。”
敛溪低低呜咽一声,用手扶住艾纳德宽阔的肩膀,因为害怕男人再像刚才那样不管不顾的动作,这次没敢多犹豫。
压低身子就将那剩余的肉柱一寸寸的吞下,纳入进了自己柔软的内壁,全然不顾柔嫩的穴肉可能会受到怎样恶劣的对待。
好涨,都……都进来了。
单薄的小腹遮不住任何东西,肚皮已经凸起了一大片,隐约能看出龟头的形状——那是被深入穴心的鸡巴给顶出来的。
男人很是恶劣,他知道小白狼目不能视,便故意拉过他的手覆在小腹凸起处,然后抽动性器。缓缓退出来、又猛力一顶!
肚皮就随着鸡巴的律动,瘪下又鼓起。
他在用这色情又可怖的动作、态度强硬的告诉着敛溪:那深埋在他体内的是个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