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不可说----
但可以叹气。
杨逍把麦青丢进去后,立马关门,顺手把房门反锁,又很体贴的拉下了电闸。
黑暗,有助于人们心无旁骛的,做想做的事。
搞定这一切后,杨逍才深藏功与名,事了拂衣去----
麦青又做恶梦了!
恶梦的男主角,还是新娘那个恶心的表叔。
恶心表叔,还是对她做那种恶心的事!
只是这次恶梦,和先前做的那次,貌似有很大的区别。
真实性。
太真实了!!
热。
燥。
痛。
疯!
还有#……#……##……
最后,才是酸。
浑身的酸痛。
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都是酸痛无比,让她一动,都不想动,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她刚睡着,就再次醒来。
她再次抱住恶心的表叔,哭着尖叫#&……#……%###%#时,所有的酸痛,不翼而飞。
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表叔不再恶心,而且还特有男人味,能给她说不出的安全感,让她只想化身藤条,一辈子都死死缠住他,再也不松开。
哪怕,她始终处在无法形容的狂风暴雨,吹打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麦青感觉骨头都散架了时,才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咬着右手食指,在缓缓起伏的海面上,沉沉睡了过去。
太阳,从东方升起。
街道上,车来人往,一片盛世繁忙景象。
昨天在这边白吃白喝,还有红包可拿,最后又把没吃完的美味佳肴,都打包带走的那些老头老太们,不约而同的,再次起居四海酒店门前。
按照当地风俗,新娘结婚次日早上,就会有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昨晚玩的好啊?
好,可好了。
给,红包!
至于今早前来祝贺的人数,貌似也太多了点,有谁会管那些?
反正新娘子有钱。
只是,这狗日的老板,怎么还不开门?
难道,他想独吞,本该属于大家伙的贺喜红包?
见过贪的,却没见过这么贪的!
真是岂有此理。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抬脚猛踢卷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