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宗无止猛然笑了起来,有地道:“这说明她很爱你啊,竟然写信给自己妹妹,让妹妹帮着自己看好自己的夫君,哈哈……真是太有了!”
“你闭嘴!”上官清夜恼羞成怒,目光朝门口边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冷冷警告道,“这件事不许告诉给忆慈!”
“你要娶她还要看我答不答应你!”宗无止眸色一黯,语气冰冷地道。
“宗无止,你非要和我作对么?你也不想想你如今是什么身份?你难道可以娶她不成?”上官清夜猛地坐直了身子,嘲弄道,“你不行,你永远不能娶她!”
“可你也一样!你不过是纳她为妾罢了!”宗无止半眯着狭长的凤眸,冷冷笑道,他至今还记得当初温忆慈在他的怀中,那么美好而纯洁,一切分明是温忆慈冲着上官清夜而来,而他不过是温忆慈利用的对象。
可是每每看到家里的那几个女人,他想到的全部都是温忆慈。
温忆慈究竟是什么身份?温忆慈到底想做什么?
阻止上官清夜和温忆慈,不仅仅是为了他心里头的那点私心,更多的则是为了洛王府的安危。
宗无止不是傻瓜,他情知温忆慈有备而来,怎么可能任由温忆慈那么轻易地达成所愿?但是上官清夜却什么都不明白,他不知道温忆慈是冲着他去的。
“表哥,放弃她吧!这世间女人又不少,何必为了她……”他劝慰道。
“你别想!以为我不知道么?想说服我,然后你将她养起来对不对?可惜她绝不会让你养的!”上官清夜冷哼一声,指着密室的门低声吼道,“门就在那里,你可以走了……”
宗无止嘴角抽搐,动作优雅而魅惑地起身,冷冷道:“好吧,别怪我今天没警告你!走了!”
华夏朝的这一年注定是多事之秋。
扬州城忽然换了盐运使,的政策出台,人心惶惶。
江南一带连连水灾,那无家可归的人们纷纷涌入京城,更是令人心中不安。
就在这时,文家忽然逼宫,从太后、皇后到文家当家人,再到皇后所生的太子纷纷揭竿而起,声势浩大令人惊惧。
但是,这一场令人哗然的逼宫就在一夜之间平息下来,太后被幽静,皇后被废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来,太子则贬为庶民,配边疆,整个文家人斩示众。
这其中牵连其中的自然有盐商王家和马家!
这王家和马家这些年来为文家敛财,可谓是真正地暴戾,相对于王家的高调,马家低调许多,但是却依旧不能掩盖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
王朝辉作为王家当家人,被家族人谴责的同时,却依旧不解自己究竟为何会出事,他明明一切都算计好了,只要把那个数字给了文家,文家背后养了那么多精兵强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株连九族?
王朝辉站在书房内,不断思索这些日子所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除了……
除了文家忽然狮子大开口要了那一百万两黄金,似乎一切都如同过往一般。
王朝辉猛地大吼一声:“来人啊,把管家给我找来!”
一名小厮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小心翼翼看着王朝辉,紧张地道:“回……回老爷,管家……管家已经离开了!”
事实上,自从文家失败的消息传来,王家多少下人已经包袱款款逃之夭夭,哪里还管你主人家的死活?
王朝辉一拳打在书桌上,咬牙切齿道:“王生啊王生,不杀了你我王朝辉誓不为人!”
而他满心想要杀掉的王生此刻正抱着一堆金银珠宝跑进福满楼的包间内,在看到那个浑身宝蓝色的尊贵青年后,猛地跪下来,不断磕头道:“爷,求爷一定要救救小的!小的害了王朝辉,他此刻一定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小的干的,小的求求您……”
这件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这个带着面具的宝蓝色青年出现在王生面前,王生正坐在家里,高兴地数着床上的金子。
王生跟着王朝辉多年,是王朝辉最信赖的左膀右臂,自然是跟着王朝辉得到了不少好处!久而久之,王生也养成了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狐假虎威惯了!
突然他家的门被一脚踹开,这个宝蓝色长衫的青年二话不说,丢给王生几块玉佩,那可是王生当年刚刚成为王家管家而特地为几个儿子打造的玉佩,自从儿子们戴上之后就没离过身。
王生吓得三魂七魄差一点没了,跪在这个青年面前不断求饶,岂料他只要自己做一件事,就是把这两封信交给王朝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