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无止紧紧地握住温忆慈的柔荑朝山林中走去,如同一个纯真的孩子一般,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生涩的欢乐的令人不可思议。
他的手心都是汗渍,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期待,心跳如雷。
温忆慈何尝不是同样的感觉?她小脸晕红,小手被宗无止紧紧捏着,两人的心因为双手而紧紧的在一起。
“啊……”心里太过期待,未曾注意到脚下,一不小心崴了脚,温忆慈痛得小脸皱在了一起。
宗无止一惊,立刻回头担忧地问道:“你怎么样?”
“脚痛!”温忆慈向来养尊处优,很少有走过这种路,自然吃不得苦,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容皱得跟包子一样,令宗无止莞尔一笑。
“你还笑,你还笑!”温忆慈只觉得今日失了面子,面色潮红,不由恼羞成怒地不断捶打他的胸膛,奈何力道太小,如同挠痒。
宗无止捉住她作怪的小手,沉声笑道:“正好为夫想背媳妇了!”
说着,就背过去说道:“娘子,上来吧,为夫背着你去洞房!”
温忆慈面色一红,赧颜轻笑,连忙趴在他身上,宗无止毫不费力地将她背了起来,两人很快到了山间一座茅草屋外,宗无止开怀道:“这是从前我出来玩时的住处,里面什么都有!”
温忆慈眨了眨眼,歪着头轻声道:“你喜欢打猎么?”
“唔,还行吧,小时候总是调皮到这里遇到了师傅,他是一个世外高人,教我打猎还有习武,我这一身本事都是跟他所学!只可惜他后来离世,我正好在京城赶考,竟是未曾在他临终前见一面。”宗无止感叹说道,邪魅而阴柔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怀念和无奈。
温忆慈见他目露感慨,扯了扯他的耳朵,轻声道:“进去吧,我脚疼!”
并非温忆慈太过冷漠,她不习惯劝慰别人,能够做得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好在宗无止本身就是一个很能够调节自身的人,他很快回过神来,背着温忆慈进了茅草屋,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再经过一道小门进入后面的屋子,就见一张床铺上还挂着白色帷幔,简陋却又朴实。
宗无止将温忆慈放在床上,自己则蹲下为温忆慈脱了鞋子,温忆慈面色一红,连忙叫道:“你要干嘛?”
宗无止抬头,眉目暧昧,邪气一笑,语气低沉带着笑意,“你说呢?你别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
温忆慈面色陡然更红了,她连忙侧过头去不敢看他那双晶亮黝黑的双眸,只觉得浑身都泛着热,不知道是在渴望什么。
宗无止看了看温忆慈受伤的脚,温柔说道:“崴了一下,擦点药就好了!”
说完,宗无止起身在一旁的柜子里不断翻找东西,不一会儿拿出一瓶药水道:“想不到竟然还在!”
温忆慈却变了脸色,紧张兮兮地道:“还能不能用了啊?这是多久得东西了?”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宗无止嘿嘿一笑,怎么看都觉得猥琐。
温忆慈面色一白,连忙脱去另一只鞋子往床后缩去,大声叫道:“不要,我不要擦这个药,说不定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