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后,天还没黑,苏发友就端着一盆热水,到他们房间里给阿莉和他自己洗脸洗脚了。
之后,苏婶也准备插门睡觉了。
洗漱完毕后,苏发友连洗脚水也没有倒,就迫不及待的把阿莉抱到了床上。
苏发友高大的身体抱着阿莉就像是掂只小鸡一样,很轻松的就把她仰面朝天的放到了床上,脱衣、运动一气呵成……
……
阿莉觉得下体一阵疼痛难忍,就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卧室门口,苏当她听到阿莉疼痛的叫声,和有节奏的“吱呀”时,心里乐开了花,心想:我花2000多块钱娶的这个儿媳妇,值,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说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孙子了。
苏婶今天晚上高兴的也忘记了瞌睡,她偷听儿子的房事声一直到了半夜,她根据“吱呀”声判断:儿子上半夜办了3次喜事……
苏婶一边高兴,一边心想:改天得给儿子提醒一下,喜事不能办的太勤了,别伤着了身体。
……
从医院回来,我跟学德爹分手后,连家都没有回,推着自行车子我就急急忙忙走到南坡,去接刨树兜子的凤娇回家。
10月底的田野一片荒凉,只有一块块土地里刚长出不久的麦苗和油菜,显得大地还有一些生机。
远处的地埂子和荒坡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们在捡着柴禾。
我们这的人们烧锅做饭,一天三顿烧的都是柴禾。人均只有1、2亩地,种出来的粮食主要就是小麦和水稻这两种庄稼,稻草留着喂牛,做饭就只有烧麦草了。
麦草没有火焰,一捆麦草连一天也烧不下来就没有了,就连麦影壳子农户也都装回家烧锅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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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埂子上的柴草,还没有老的时候,早已被村子里的牛给放吃完了。
因此,那个年代我们这里不仅缺粮食吃,而且还缺柴禾烧。
所以,在春冬农闲的时候,我们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捡柴禾烧。
我们家里烧柴禾更是厉害,光4头老母猪煮猪食一天得两锅,别说还有大小肥猪呢。
冬天给牛烤火取暖,也都需要硬实柴禾。
再说,今年冬天又要给两个孩子烤尿布和粑片,这又加大了柴禾的用量。
因此,凤娇才说要多捡点柴禾准备着。
我来到了南坡,只见凤娇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镢头,在刨着树兜子。
今天早上我接她回来走满月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少妇,这会儿却变成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农家妇女了。
真是装龙像龙,装虎像虎。
见此情景,我心里突然涌上了阵阵酸楚……
我连忙跑过去夺下她手里的镢头就刨了起来。
凤娇看看是我在替她刨树兜子了,她开心的笑了。
随即,她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拿走我的镢头说:“你的衣服没有换,别弄脏了,弄破了,还是我来刨吧,你把我刨的那些树兜子往一起,捡一下,晒一晒,天黑的时候再拉回去。”
我掏出手绢给她擦了一遍汗水,心疼的说:“凤娇,咱别捡柴禾了好吗?没有烧的咱去买煤烧,你刚满月别累出残疾了。”
“买煤烧多贵呀,这些柴禾只要出点力气,就不用花钱的。哎,好树兜子都被人家刨完了,就剩下这些野刺兜子了。”
凤娇刨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看太阳说道:“走吧,不刨了下午再来刨。”
看着扛着撅头的妻子,我对她说:“凤娇,我想跟他们一起到南方去进点衣服和电子表什么的回来卖咋样呢,这些东西肯定能赚钱。”
凤娇站在那里看着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做买卖,万一被人骗了咋办呢,再说,咱猪娃行的生意也不错呀,还有几十年的合同才到期,丢了多可惜呀。”
“凤娇,你看这样行吗,你在咱街上开个小吃店,我罢集和背集的时候,咱就可以一起干了,咱不指望它挣大钱,能赚点零花钱就行,主业还是靠咱的猪娃行和养猪。”我一边用柴绳捆着刺兜子,一边对凤娇说着我的计划。
凤娇说:“我看咱街上那两家小吃店的生意还不错,开餐馆行是行,就怕针没有两头快,咱们忙不过来,回家给爸妈商议一下再说吧。”
不大一会儿,我跟凤娇就捆好了两捆刺兜子,我用铳担挑着就往家里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凤娇问我他们打架的事情是怎样处理的。我说:让陈天虎赔苏发友600块钱的药费,陈天雄赔陈天堂750,他们两个收到了赔偿款后就签字画押了,死活都不找陈家兄弟的事了。
凤娇说:“你让人家赔的是不是有点多呀,不过,依陈家兄弟那个德行,让他们多赔点长长记性也不亏,就是苦了吴玉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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