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带着醉意说:是的,国勇和凤娇的人缘就是可以……
散席的时候,陈少强把我拉到了一边,对我说:“国勇,你做猪娃生意,咋不把猪行承包下来呢。”
我一听有些纳闷,就问他:“猪行怎么承包呢。”
陈少强说:“就像联产承包责任制一样,自负盈亏,工商所把猪行承包给你,你收那些买家和猪贩子的行费,一年向工商所交一些承包费,除了承包费,收的行费都是你的了,这个肯定赚钱。我们鱼行就承包给私人收费了。”
关于承包猪行的事情,我连想都没有想过,也不知道是怎么承包的,赚钱不赚钱,心里也没底。
虽然这个信息很有价值,但我不知道深浅。再说,猪牛行现在还没有对外承包,一直是工商所的人在那里收行费,我准备明天到猪娃行里做生意的时候,找方会计探探口风。
想到这里我就问他:“少强,你是做水产生意的有经验,可以把鱼行给承包下来呀。”
陈少强说:“你以为鱼行是个人就能承包下来的呀,咱街上的老吕家跟老梁家因为争咱街上鱼行的承包权,打了两三架了,昨天他们打架的那个凶狠场面,让你看到了夜里真的做恶梦。”
接着,陈少强就给我讲起了吕、梁两家争鱼行的打斗过程。
陈少兵说的老梁家就是梁朝家,也算是我的老街邻了,梁家人我也认识,但不熟悉。
我跟凤娇结婚之前,小时候经常听爷爷跟我讲,其实我们原来就住在我们余寨公社街上的。
我爷爷的父亲,也就是我的老太儿,他们在四几年之前是住在我们余寨街上,是个做生意的买卖人。
那时候余寨街道狭小破旧,老太儿就住在街上是个做挂面,炸油条的手艺人,平时就以做挂面为主业,到腊月和正月十五就开始炸油条炸馓子,这两样生意做的也算是可以。
老太儿非常尊敬手艺人,他经常教育爷爷,说:“是艺都养生,就怕艺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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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爷爷学习他做挂面,炸油条的手艺,但是爷爷不喜欢这两样手艺,他就把少年时期的爷爷,送到了一个手艺非常好的木匠师傅那里去学习木匠的手艺。
因此,爷爷也学得了一手好木匠的手艺,成了当地出名的“余掌线”的。
50年代前后,随着土改的进行,街上的田地就没有乡下的田地多,而乡下的村子里又没有多少人住,大量的田地缺少劳力耕种。
大家都知道,四几年以前的农村,土地都是地主家的,一般的穷人根本就没有田地种。
因此,每个穷人都非常渴望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田地,把田地看的像生命一样重要。
互助组初级社时期,政府也鼓励街上的人搬到乡下去落户耕种田地。
老太儿精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为了多分点田地,他就从余寨街上搬到乡下去住了,干了一件后悔终身的事情。
几十年后,老太儿看到街上的繁华和做生意的方便,他的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我们家的老宅就在最繁华的十字街口附近。如今我们老邻居的老宅都成了现在主街道的门面房,坐在家里不用交房租都能做生意赚钱。
爷爷的好朋友刘铁匠就是其中的一个,有着4、5间的门面房。
而梁朝家的长辈是过去逃荒,落户到余寨街上的,因此,老梁家的户族在街上比较小的,算是孤门独户。
梁朝家在余寨街上落户不久他的父母就先后去世了,他和一个弟弟就成了无依无靠的人了。
长大后,梁朝家先给弟弟娶了一个老婆,他自己就成了单身。
梁朝家为人仗义豪爽,善于结交朋友,在解放初期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工作队的一个姓杜的秘书。
吃食堂的时期,杜秘书就让他在街上的一个食堂里当炊事员给社员做饭吃。因为他他表现的比较出色,后来食堂解散成了立人民公社,杜秘书就让他到粮库去当了看库员。
那时候的老百姓都很自觉,不偷不抢,把名誉看的像生命那样重要,一个公社的粮库只有他一个人看管。
在60年代初,30多岁的梁朝家在粮库门口收留了一个20多岁的逃荒女人,当时那个逃荒女蓬头垢面,饿的没有力气走路了,她乞求梁朝家给她弄口饭吃。
梁朝家看她饿的可怜,就把她领回去做了一锅面糊涂吃,这个女人吃饱后,见有饭吃,她就不走了,后来就成了他的老婆,她们就落户在余寨街东队。
当时,余寨街分成了街东、街西、街南街北四个生产队。
梁朝家的老婆非常能干,人缘也不错,不久,她就被生产队的社员选为妇女队长。
梁朝家娶到了一个比自己小10来岁的老婆,自然是心满意足,疼爱有加。
他们结婚后,先后生育了四个儿子一个姑娘。
大儿子叫梁群、二儿子叫梁兵、三儿子叫梁军、四儿子叫梁武,女儿叫梁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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