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让东方逃跑,也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天幸东方并不知道乐弧曾经这样猜测过科洛特的心思,否则他早就逃之夭夭。这小东西之所以如此听话,就是因为他相信科洛特绝对会心狠手辣对付他----如果他逃跑的话。
在东方心里,我八成比撒旦还可怕。
科洛特冷冷讥笑着,让薄唇微微上扬。
东方,大概已经落入腾槟和凯绅的手里。
以这两个人的手段和脾气,只怕东方要大大吃苦头。科洛特一边告诉自己东方这个调皮的小猫应该被好好教训,一边却又在隐隐担心他会受什么罪。
也许不会很严重的教训他。
东方虽然脾气不好,总是时刻要惹出事来的德行,稍微有机会就要得寸进尺,可是也很容易求饶。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眼泪象珍珠一样在绝美的脸蛋上滑落,那漂亮的样子有谁可以拒绝?科洛特这样想着,稍微宽慰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进来。”科洛特应道,转身靠在窗台上对着门口。
进来的是乐弧。
“少爷,这是整理出来的资料。今天下午的会议,已经派了班特去参加,他是家族里刚调上来的南美枪械负责人,由罗比夫人举荐。”
“姑妈对家族的事情总是非常关心的。”科洛特轻笑着说:“保持自己在娘家的地位,才可以保持在丈夫家族中的地位,真是聪明的想法。”乐弧思考一下,小心地问:“需要我找机会把班特调走吗?他刚刚上任,很容易找到出错的地方。”
“不用。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就让她安插一两人,稍微安心吧。”科洛特感受窗外吹来的海风,优雅地说:“我们只需要保持随时可以撤除他的权利就行了。”乐弧明白地点了点头。
科洛特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微微啜一口。抬头盯着仍站在房内的乐弧:“还有事和我说?”
“是的。”乐弧低头想了一下,问:“少爷,可以向您问一个不适当的问题吗?”
“不适当的问题?”科洛特笑笑,点头:“不适当的事情你可是从来不做的。这让我对你的问题感兴趣。好吧,你可以问。”他坐直身子,等着乐弧的问题。
乐弧又低下头,仿佛他要问的这个问题相当难以措辞。
然后,他在科洛特兴致的眼光下抬头:“我想,现在并不是提这个问题的适当时机。”
“不适当的问题,还需要找适当的时机?”科洛特讥笑。
乐弧毫不困窘,他说:“我想我还是比较习惯做一些适当的事情。”他礼貌地示意,在科洛特的微笑下离开。
科洛特看着乐弧离开,他可以肯定乐弧提的问题和东方有关,但不知道他确切的问题会是什么。
乐弧的问题,通常是犀利而一针见血的。
乐弧关于东方而提出的问题,更是经常让科洛特难以招架。这一点连科洛特也不得不承认。
之所以难以招架,是因为科洛特心里本来就不安定。没有定见的掌权者,如何面对精明而忠心耿耿的心腹的质疑?东方
科洛特思前想后,终于懊恼地认定,他所有烦恼的来源,依然是那个让人心乱如麻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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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科洛特曾经在东方的心目中如恶魔一般,但是现在,他已经升级为天使了。
在受了腾槟和凯绅下手毫不知节制轻重的折磨后,东方开始热切的怀念科洛特。他甚至为自己仓促地逃离科洛特而后悔。
“咳咳咳”东方剧烈的咳嗽着,刚灌入肚子的稀饭,因为程度严重的胃收缩而全部吐了出来。
虽然被折腾得几乎送了小命,但他遗憾地望着腾槟被自己吐出来的污物弄脏的白色衬衣时,眼睛里还是暗暗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闪光。
凯绅坐在对面,叹气说道:“腾槟,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的。”他走过来,曲起一条腿跪在床边,捏着东方的下巴望着腾槟说。“我帮你调教他一下。”脸上浮现的,是东方印象最深刻的情欲笑容。
东方幸灾乐祸的好心情立刻消失了,他畏惧地往里缩,逃开凯绅向他伸过来的手。几乎是不分昼夜地被玩弄,东方对男人的情欲已经到了极度害怕的程度。
凯绅低沉地笑,特意让东方逃到床的死角,好整以暇地抓着不盈一握的细踝,将他拖了出来。
“不要!”东方大叫起来,亮闪闪的大眼睛似乎要滚下泪珠,仿佛又想起凯绅对他的眼泪根本不会有怜悯之心。他马上放弃哀兵政策,张牙舞爪地用没被抓住的脚踢向凯绅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