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军不辞辛劳,保家卫国,夏国每一个子民都是你的孩子……”
师将军看皇上一眼,脸上动容,心下却道:哎妈呀,这话说得!以后老子也要用这句话骗手下那群兔崽子……
“皇上折煞末将了,保家卫国是每个夏国男儿的责任!”师将军抱拳,“末将蒙皇上信任,掌一方军权,为了夏之国土,当抛头颅洒热血。”
皇上点头,这么多年,他最欣赏师将军的一点就是识大局。无论什么时候,都把夏国国土放在第一位。
夏国北疆自交到他手上后,不但没有丢失一丁半点儿,还扩了不少。
这样的人,不用担心他和外邦勾结,加上没有儿子,也不用担心他造反,简直是兵马大元帅的最佳人选。
偶尔想到夏国其他几个区域,那一个个拖家带口,打仗也是偶尔胜偶尔败,皇上心塞的很,恨不得按照师将军的情况整个标配出来。
“师将军国之栋梁,朕心甚慰。”皇上说完这句便不打算继续悲伤话题了,他问了北疆情况。
师将军久居北疆,根本不需要任何准备,将敌我双方情况说得头头是道。
皇上再次感慨:娶了师红绫的夏木渊,为了个段嫣然,生生把好牌打得无牌可打!再看夏木彻,不过娶了个农家女,竟也能把政途走得风生水起。
所以啊,靠女人不如靠自己!
。
师将军一行在京城一共待了七天,前三天没上朝,第四天开始,
连续早朝四日。
师将军的精神面貌也在一点点恢复,从第一日万念俱灰,看着他如看着个七旬老人,到后面依然时候那个八面威风的大将军。
只偶尔眸中会露出落寞,偶尔眼睛还会微红。
七天内,皇上召见了两次,皇后召见了一次,太子专程到将军府登门造访,然后便是平日关系不错的同僚。
这期间,长乐王夏木彻没有凑热闹,其他皇子也没有凑热闹。
师大人仿佛忘了,当日在长乐王府,曾说改日再去叨扰。
“义父,今年不同,还记得上次回来,咱们将军府都快被皇子们踏破了。”师将军虽没儿子,却有三个义子,这次进京,三个人为了给师红绫报仇,一个个都跟来了。
师将军虽最初对夏木彻的印象是纨绔,但这几日,听不少人聊起现今朝堂格局,才知每日在早朝时不显山露水的夏木彻,在朝官中口碑之好。
“经过四皇子一事,谁还敢冒头?”师将军道,“那天晚上的事,你们可都听见了,太子步步为营,杀机从天牢布到城外。前些年,众皇子以为太子温和,谁都以为可以赌上一把,如今,见识了太子的强硬,谁敢动弹?”
“孩儿觉得长乐王也很厉害,若没有之前四皇子那些罪证,太子不一定敢明目张胆诱杀四皇子。”义子再问。
“那件事上,他二人必定是同盟。”师将军道,他顿了一下,“不过,朝堂这场纷争,与
我们无关。”
众人纷纷点头,军方效忠朝廷,效忠皇上,皇子夺位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效忠最后的胜利者。
出城门,城门口送行的人不少。
师将军看了一圈,没看见他想见的人,他也不急,再北行10余里地后,远远的,他看见长乐王府的马车——
那两口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来送行似的,居然专门驾着王府御制马车,等在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