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笑,端起茶杯,竟也一饮而尽。
秦暖暖了然:果然没有人不爱钱,之前祝福的“得权”和“得色”,他都兴致淡淡,说到钱了,就干了。
三杯已下肚,秦暖暖有些心疼她的胃,果断起身,将黑毛兔往桌子上一放,抱拳:“二师兄,穆公子,小师妹就先告辞了!以后天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
秦大秦二忙跟着站起来,跟着抱拳,跟着一脸决然。
夏木彻摩挲着手边木头匣子,这辈子没给女孩子送过东西,这要肿么送?肿么开口?
“一直是你在说,我还没说。”夏木彻道。
秦暖暖:我都敬了三杯了,难道你还要回敬三杯。
她看着桌子上的茶杯。
怒,摔!谁家茶杯做这么大!老娘若再喝三杯的话,今儿这一路……
古代没有公厕,路上想小解,人家是女生,很羞涩的。
很悲催的坐了下来。
秦暖暖看着夏木彻,目光无聚焦,生无可恋。
夏木彻目光在长耳黑毛兔上瞟了两眼,寻到个话题:“之前拿来那只野兔,可是它的
伴侣?”
秦暖暖纠结:你留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不是,这只是长耳兔,那只是普通兔子,审美不在同一水平,应该互相看不上眼。”秦暖你安说,“再说,我不喜欢做拆散有情人的事情。”
“你喜欢兔子?还是说,喜欢养宠物?”夏木彻再抛了个问题。
“我妹儿喜欢湿漉漉的眼睛。”秦大说。
夏木彻一个冷眼扫过去,谁要问你了?一贯上位者的气势暴露无遗。
秦大哆嗦了一下,恨不得双腿跪下。
湿漉漉的眼睛是个什么鬼?恰杜仲走进来,朝夏木彻略点了下头。
夏木彻知吩咐他准备的东西已准备妥当,他和秦暖暖之间又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一个皇子,一个村姑。
他连身份都隐瞒了,还谈什么坦诚相待?
内心叹一口气,抓起木头匣子:“算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不用喝茶了啊,秦暖暖内心一喜,飞快走到旁边,拿起之前裹头的衣服和布带,很熟练的往脑袋上缠去。
夏木彻握着木盒的食指动了动,双眼落在秦暖暖黑不溜秋的那边脸上。
“我怎么觉得这次看你和上次又有些不同?”夏木彻问。
“哪里不同?”秦暖暖转身,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夏木彻。
眼睛太明亮,内有光华万千,如有蛊惑。
夏木彻很艰难摆脱这种吸引,目光稍稍往下,这才开口:“鼻子……你的鼻子长变了。”
走近。
修长的指抚上秦暖暖黑脸那边的鼻梁
,一寸寸往下。
“这里,原来是塌的……还有这里,原先没这么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