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拽到自己的身边,“小烟,他终于闭嘴了,你解释啊,你怎么可能会和金都在一起,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造谣啊。”
池烟的心似烈火在焚烧。
宴冬易未等到池烟的回答,却等来了冰冷的镣铐,将宴冬易给带走了。
咖啡店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池烟被店长要求回家休息,能过来上班的时间等通知。
但这一切对池烟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的她才知道自己多么的孤立无援,自己几乎是走投无路,但她此时最先想到的,竟然是金都。
她给金都打电话,接电话一直都是一个女秘书,她永远都是冰冷如同电脑的声音,“金总现在正在谈合作,他吩咐过,任何不重要的电话都要在后天打过来。”
池烟崩溃了,一遍遍的央求女秘书给金都带个话,谁知对方回答她的永远是冰冷的拒绝。
最后池烟都哭了,女秘书才无奈的去给金都传信。
然后她等到的却是女秘书无奈的回答,“小金总一听说是您的电话,说直接拉黑,抱歉了,池小姐。”
池烟彻底走投无路了,最后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机会,找到了孙炤。
池烟满脸泪痕,灰头土脸的去工地上找到孙助理的时候,对方正蹲在一堆钢筋上,吃着盒饭。
两人都这么的狼狈,相顾无言,唯有心酸。
孙炤人不错,很快就找门路打听到了消息。
“金诚伤的不重也不轻,但金家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你也知道金诚那个狐狸精妈,那可是个狠角色,连我们小金总都几次被她算计了。”
池烟刚松了口气,心头的那根弦却再次绷紧,“那该怎么办?”
“凉拌!”孙炤趁机扒拉了两口菜往自己的嘴里,“现在只怕连小金总都帮不了他了,你也知道他和他爹向来不和,这件事他更该避嫌的。”
池烟哭着说,“那我给他请最好的律师,我们留着买房子的钱还在宴冬易的手上,够不够?”
孙炤继续嚼着饭,“你请的再贵的律师,也比不过金家的律师团队,死刑的案子都能弄成无罪释放。”
他的话多少有些吓池烟了。
池烟一下子慌了,“那我就去说人是我打的,我认罪行不行,他将来前途光明,不像我是一团烂泥,我什么都不怕。”
“别急嘛!”孙炤吃完最后一口盒饭,随手将饭盒扔在一堆砖头中,“我跟着你去海南,咱们一起见小金总,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他能让你拿捏。”
池烟满脸感激,“多谢您。”
“其实我也是为了我自己,那混蛋居然让我在这里搬半年的砖,我得去好好的表现表现。”他一副精明狐狸的样子。
池烟总觉得自己上当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孙炤便带着池烟踏上了飞往海南的飞机,他还定了头等舱,喜滋滋的道:“这得好好的补偿我这两天受的苦,这飞机票也得小金总给报销。”
池烟懒得跟他扯皮,依旧满脸紧张的道:“他真的会帮宴冬易吗?”
飞机在三个小时之后到了海南,池烟的身上还穿着毛衣,走在外面像是个怪胎一样。
金都谈生意的公司和酒店都是孙炤定的,他没有带池烟去公司,而是不紧不慢的去了酒店。
然而他却让司机兜兜转转的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以及一家让人面红耳赤的店铺。
池烟目瞪口呆,“这是干什么?”
孙炤笑的贼眉鼠眼,“自然是想好怎么哄我们小金总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等会给你送到酒店,能不能拿捏住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池烟是个保守的人,看着那商铺的东西就觉得面红耳赤,“我不要。”
羊入虎口,哪里还有跑了的道理,却见孙炤挑了挑眉,“好啊,那宴冬易的事情就别办了,反正我们金总是绝对不会蹚浑水的,哪怕是宴冬易也不会帮忙。”
池烟终于妥协了,像是一只小绵羊,“他真的会喜欢?”
“当然。”孙炤拍着胸脯保证,“不喜欢了,我穿上。”
池烟扭扭捏捏的挑了两件衣服出来,看周围的行人都一副做贼的样子,然后孙炤就直接带着她去了宴冬易的住处,因为是孙炤预定的酒店,很轻易的就弄到了房卡,然后将池烟送了进去。
然后他又风尘仆仆的前往公司,一副逮住了老鼠要跟主人邀功的嘴脸。
正好宴冬易跟客人刚吃完饭,秘书就带着孙助理进去了。
金都西装革履站在饭店的大堂,看着他冷笑,“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搬砖。”
孙炤满脸的正经样子,“不好了,金诚被人给打成脑震荡了。”
“谁替天行道了?”金都满脸探究。
“宴冬易。”
一份大礼
金都在黑曜般的眸子里有一抹错愕,“怎么回事?”
孙炤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颇有些添油加醋,“老爷子这次一定不会放过宴冬易的,反正他那些画一副也不值钱,还不如进去踩几年缝纫机,学门手艺将来养活自己。”
他话刚说完,便感觉一道冰锥一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吓得忙缩了缩脖子,“这件事您也难办,按照您的脾气也一定不会去求情,哎……”
他正说着,只见金都往门口的椰子树下走去,炙热的阳光晒的人心慌,他站在艳阳下,拨通了电话。
“你还敢给你老子打电话,你的好兄弟把你弟弟打成脑震荡了。”金老爷在那头暴跳如雷。
“说吧,放人,什么条件。”金都用极为平稳的口吻说着,“您关他一辈子又能有什么好处,在您眼中利益才是最有用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