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灿灿斜了他一眼，“搞得神秘兮兮的，有话快放。”
“我发现陆扬和颜可……”齐远航意味深长地眯着双眼，“有古怪！”
“有古怪？”戈灿灿一时之间没有理解，她皱眉问道：“什么古怪？”
齐远航拉着椅子更靠近戈灿灿，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看到她们在办公室，嗯？”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气氛。
“她们怎么了？”戈灿灿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快点说。”
“两人都快抱起来。”
“哇！”戈灿灿震惊地捂着嘴巴，随即兴奋了起来，“这么刺激！”
她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追问道：“谁扑的的谁？”
还不用齐远航回答，她自己分析起来，“颜可？”
“不对，”她自己又摇头了，“颜可的性格太温顺了，应该不会。”
“那就是陆总？”戈灿灿皱着眉头，“可能吗？”她眯了眯眼睛，“陆总，那样，冷冰成的人。”
齐远航无语地盯着她的小脑袋瓜子，“你早就知道他们两不对劲？”
戈灿灿白了齐远航一眼，“那是女人的直觉。”
颜可一脸疑惑地回头，戈灿灿被抓包赶紧转过头去假装找东西。
颜可放下手里东西，探究地盯着她，“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就这一个小时，戈灿灿偷瞄了她八次。
“嘻嘻，没有啊，”戈灿灿掩饰地假笑，“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你今天的发型特别好看。”
颜可无语地站起来，“我之前一直都是这个发型。”
她盯着戈灿灿，“说，怎么回事？”
戈灿灿笑嘻嘻走过来，她的手肘碰了碰颜可，“可可，你觉得陆总帅吗？”
颜可一听到陆扬的名字，心莫名地悸动了一下，“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戈灿灿探究地盯着颜可，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我就是好奇，陆总这样的高富帅怎么会没有女朋友，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怎么会知道。”颜可脸颊红扑扑的，她随手拿起桌上的笔，“你应该去问陆总。”
戈灿灿意味深长地笑了，“嗯，你说的也对。”
颜可背过身去，手里的笔胡乱戳着画纸，心里乱成一团。
陆扬在办公室逼问她的话又响在她耳边。
他，到底什么意思？
还没等颜可琢磨清楚陆扬的意思，就接到陆扬的电话，让她陪着出去见客户。
颜可赶紧收拾好心情，交代了戈灿灿几句，就拎着包下了楼。
“陆总。”颜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嗯。”陆扬的态度非常正常，“下午我要见顺富集团的老总，你和我一起去。”
“好。”颜可谈起工作态度认真，“陆总是要争取他们下一个季度度的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