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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美强]被型男强制投喂的每个世界>有图型男投喂 串签烧烤兔女郎主厨牌烤肠

有图型男投喂 串签烧烤兔女郎主厨牌烤肠(第3页)

柳奕君也哼笑一声,他张开嘴,把隋冶的性器含入口中,他本来就骨架大,喉关也宽一些,直接尽根吞入也不觉得太难受,而且他早就习惯了。他用舌面向上顶着,碾着性器伴随着口腔的吸吮为隋冶施以快慰。他含得深且急切,头颅上下移动吞吐着柱身,已是非常卖力。但隋冶依旧攥住了他的发丝,指尖顺过柳奕君粗硬的短发,然后提起他的头颅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主动操控着柳奕君的头颅套弄更甚。

“呼、咕……唔……”柳奕君并不排斥这样的动作,甚至还隐隐有些享受这种粗暴。口腔中的黏膜被冠部顶弄,在性器撤出时,他的舌面便清晰地品尝到隋冶情动时铃口溢出的清液,带着点咸腥……令他无比熟悉。柳奕君的眉目敛着,眉头则皱起,透出些许急躁和郁气。隋冶打量着他的神情,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这么一个凶悍而强大的男人,却如此急切地吮着他的鸡巴。这令他心中无亢奋。

性器凿在最深处的感觉令柳奕君的喉头反射性地收缩,箍着冠部带来极佳的享受,他吞得深极了,埋下头时整张脸都完全埋在隋冶的小腹上,甚至没有呼吸的余地。喉口被楔开到最深处,柳奕君吸喘着,用力地夹紧喉道刺激着口中的性器。隋冶怎么不喘啊?妈的……他听见隋冶克制的呼吸,但那不足以让柳奕君得到足够的精神快感。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不然一定是要理直气壮地要求的。

他心里不爽,吸吮的力度就大了起来,完全是故意刺激着隋冶快些射出的——而且显然不打算满足隋冶的小小心愿。口腔的吸力伴随着舌面的顶弄,柳奕君高热的喉咙并不亚于紧夹的肉穴,反而因为舌面的灵活而更添几分快意。隋冶轻声惊呼:“诶——”便连忙提着柳奕君的脑袋向后推去,那从他口中抽出的性器弹动着射出精水,一半横陈在柳奕君的舌面上,另一半则溅落在他脸上,有两滴甚至飞到了他眼皮的褶痕里。

“你耍赖……你想偷吃。”隋冶哼笑着,用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顶蹭着柳奕君明显不大高兴的脸颊,把其上的水光和他脸上的精液涂抹糊涂成一团。柳奕君也笑,他用手指刮着自己脸上的精液,然后送进自己口中一同咽下:“怎么,你有本事报复?”

“唉呀……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也舔一下呢,结果你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我的奖励当报复,那就没有咯?”

“……你说什么?”柳奕君抬眼看他。就见隋冶眼珠子一转,装作苦恼模样:“既然没听清,那肯定也是没有缘分了。”

隋冶是很擅长拿捏柳奕君没错,但柳奕君难道就不懂怎么对付他吗?他的腰背弓下去,上半身都伏在他大腿上,柳奕君侧脸蹭着隋冶的胯骨:“——主人?我的奖励还是别收回了吧。”

隋冶虽然性格差了点,需要人哄着,但其实有一点好的是,其实他还挺在意关系是否平等的——或者说他更愿意当付出更多的那方,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在关系崩盘时让他立于道德不败之地。不过显而易见这对情侣没什么矛盾,在一起时间已经早就过了新鲜期,据馀容所说,他已经进入乌托邦九年了,粗略算算,就算是以馀容的计时方式,从隋冶认识柳奕君也有个五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早就不是最开始的新鲜期了——更不用说两人所经历的时间绝对要比乌托邦的计量更长。至于为什么要说这点,只是为了表明隋冶丝毫不会觉得跪在柳奕君面前服务对方有问题。

两人换了个位置,这回轮到柳奕君倚在椅子上,看他的小乖伏脸过来,在他大腿内侧蹭蹭挨挨,隋冶有点为难,柳奕君的性器已经勃起了,隔着裤子抵在他脸颊上。他踌躇了一下:“……我怕我吃不下去。”

“试试看嘛?”柳奕君鼓励地揉了揉隋冶的耳垂,轻轻地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裆下按。两人在一起许久,隋冶还是叫他给自己口了。伊里以前给他们的转换装置现在是柳奕君耳后的一颗痣,隋冶经常去吻,但并不能操控,这还得看柳奕君的心情。

“好吧,我试一下。”隋冶抬眼看他,带着点怯意和犹豫,柳奕君不是大树挂辣椒,他的鸡巴完全配得上他的身高,粗且长,随着隋冶解开皮带的动作顶着内裤弹出,像根狰狞的鞭子。隋冶规矩地跪在他腿中,稍微低下脸去舔柳奕君鸡巴的侧方。柳奕君轻轻笑着,又去捏他的脸颊:“好乖啊。”

“别太得意了,不然我会反悔的。”隋冶就抬头夹了他一眼,嘴唇抿了下,又去用舌面润湿柳奕君的鸡巴。这根肉柱上青筋虬结,舌面抵碾过,引得柳奕君本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的小腹往前送去,自己撩起衣摆,把同样鼓胀起血管的皮肤展现在隋冶眼前。柳奕君声音低哑,口中开着玩笑:“怎么会呢,我感激不尽。”

隋冶舔得很仔细,他用手扶着,手指松松地圈住柳奕君冠部下方的位置,用以叫柱身倾斜成一个方便舔舐的角度。而舌面从性器的中度往下舔舐,直到舌面抵到那鸡巴根部链接着小腹的皮肤。柳奕君的耻毛定期刮没,隋冶又会偶尔给他抹些东西,现在已经从粗硬变得软化了不少,但是舌面舔过仍然有毛茬的刮磨感——他本来是没有这种代谢的,结果从自由之后,头发和耻毛又开始长了。

隋冶一时有点走神,他问:“你吃过河豚吗?”

“什么东西?”柳奕君愣了愣,隋冶和他形容那种口感:“我舔到你的毛茬的时候感觉特别像在抿河豚汤里的鱼皮……”

柳奕君无语了下:“想象不出来,你能不能好好舔?”隋冶就继续埋头下去,也没多拿乔。柳奕君铃口吐着清液,又顺着柱身仰起的角度向下淌,叫隋冶能尝到前液的味道……嗯,和逼里的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的。他把柳奕君的鸡巴都舔湿了,润着一层涎液的水光,这才压下他狰狞的冠部,试探地张嘴含吮。

“……很棒、加油啊小乖。”柳奕君轻声吁期,克制着挺腰的冲动以免伤到隋冶。隋冶努力下压舌面,手指勾着自己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随着头颅的低下将性器往口内吞去。那不太舒服,张开的齿关令他的呼吸都有些局促。他一直吞到柳奕君的冠部已经刺激到喉咙,因而产生的呕意使得喉道紧夹,隋冶眯着眼,眉头皱起,呼吸则都吹在柳奕君腿间,有点凉,有点痒。

他试探性地活动着脑袋,叫自己的口腔套弄柱身,即便已经尝试了几次,隋冶还是不太能做好,也只能吞下大半的柱身,叫那根部还暴露在外面。从他口中刮出的涎水顺着柱身往下淌,柳奕君的鸡巴太大了,只是进入大半就叫隋冶难以活动舌面,因此他只能去吮,而并不能像柳奕君那样用舌尖去碾压刺激。

柳奕君害怕自己贸然挺动会撕裂他的唇角,因此只能保持着身体的僵硬,手掌抬起后揉弄自己的胸口,因为情动而溢出的奶水饱胀在胸肌下缘里,闷胀得他难受。隋冶低着头,还没发觉柳奕君的自我抚慰行为,而柳奕君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在角度下能够清晰看见长度的睫毛颤栗。妈的……他真漂亮啊。

之前两人还聊过呢,要是换做各自的世界,以柳奕君的条件绝对是讨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隋冶理直气壮要求柳奕君必须对自己好,柳奕君就问:“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但是隋冶也不是吝啬于回应的人……在开始时柳奕君曾经想过会不会他要一厢情愿很久,或是必须要容忍隋冶的自我中心,却没想到隋冶居然会那样贴心温存……隋冶还在努力尝试着吞入更深处,柳奕君甚至都听见他因为呕意而发出的某种狼狈抽吸声,他觉得也不用急于一时——反正隋冶似乎是一次比一次吞得深了。所以他攥住隋冶的发丝向后扯去,自己也动作着将性器抽出:“好了,就到这里吧。”

隋冶拧着眉看了他一眼,他的唇瓣被磨弄得红了,带着平日少见的血色,显得尤其艳气,嘴角被撑得通红。柳奕君用指腹抚了抚他的下唇,按捺不住地压住后揉搓起来:“做得好,隋冶。”

他叫隋冶,要么是叫全名,要么是叫他小乖,偶尔正式叫一声,叫隋冶有种两人好像在玩什么py的感觉。他哼了声,想撒撒娇,就听柳奕君叹了口气:“还是舔吧……”他切换了了女性下体的神态,张开强健的大腿自己掰着腿关:“这样就不艰难了吧?”

“……我还以为我可以歇歇舌头呢,好累了。”隋冶委屈了一声,就听柳奕君熟练地哄他:“我还没射呢,不过这样的话会很快,小乖努努力?等下给你喂奶?”

“谁稀罕啊……真是的,不要说的我好像是为了那口奶才给你舔好吗?”隋冶翻了个白眼,手掌却抚上了柳奕君本就张开的大腿内侧:“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好吧。”

“是是是,老婆又漂亮又‘肯干’,我撞大运了……”柳奕君挺腰把花阜往他脸上蹭,撞了隋冶一下巴淫水。隋冶又横了他一眼……真他妈的风情万种,柳奕君舒服地感受着他的舌尖勾挑开肉缝,向上舔动在花核上,引得柳奕君一阵轻声的支吾。绵长而湿润的快感自身下传来,他心中柔软而酣畅,表情都带着痴色。

虽然口交做得不太好,但隋冶给他舔逼已经是很熟练的了,这让柳奕君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毕竟这件事还是隋冶完全从他身上一点点刷出来的熟练度,以前他没给任何人做过,这让柳奕君愈发能感受到对方爱他一如自己。唔……不过比较爱意高低没什么必要,他享受着隋冶的舔舐和吸吮,那张说出刻薄或爱怜话语的唇瓣抿着他的阴蒂,在施力下使得情潮泛滥。

柳奕君曾提议过把阴蒂环打回来,可是隋冶不同意,一是因为性别切换的问题……二是他舍不得。柳奕君被他条理清晰的话说得心都软了,因此只能不去为自己无缘再度感受的极端快感遗憾。隋冶舔着他女穴的入口,舌尖不时顶入后碾动他浅处的穴肉。柳奕君没多时就在他轻啮花核的动作里潮吹了,他的大腿并合,死死夹住隋冶的脸颊,叫他根本无法呼吸。隋冶只能抱着他的大腿用力拍了两下,留下两个并不明显的巴掌印,但仍然过了半分钟才得到解放。

柳奕君的肩胛弹动了几下,被舔到高潮的激烈程度并不会让他过度失神,但他仍然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冲刷着身体。隋冶从他放松的腿间起身,扑到他怀里依偎着,柳奕君立刻就抱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叫他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隋冶亲他的脸,柳奕君浓密的眉头因为心情极佳而平和放松,没平日那么凶,有种极有余裕的沉稳色气,隋冶夸他:“你高潮过后的表情很好看。”

“你更好看一点,不高潮也好看。”柳奕君就捏着他下巴晃了晃——一种习惯的动作,因为隋冶会因此而向后缩脖子,那一瞬间像只受惊的小玩意儿,就很讨柳奕君喜欢。隋冶哼了声:“我本来就比你好看。”

“所以少招蜂引蝶啊小乖。”柳奕君拍了拍他大腿,把他往上又抱了抱,他用手掌按着隋冶的脑袋侧方,叫他枕着自己的肩膀。

这句话也只是玩笑而已,说白了柳奕君现在完全不担心隋冶会不会出轨,第一他怕人,第二,隋冶除了围绕副本投入的精力外,身下的心神完全就是扑在柳奕君身上。之前隋冶说他的容貌是柳奕君的荣耀,柳奕君实在没太理解其意义,现在倒是愈发享受了,特别是当隋冶挽着他,对在副本里向他示好的人介绍柳奕君是自己男友的时候。

那是真的很爽。

隋冶听他说自己招蜂引蝶,立刻就撇了撇嘴:“蜂在哪?蝶在哪?你污蔑我。”

柳奕君哈哈笑,然后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你招惹来的吗?”

隋冶噎了下:“你不算,你是我老婆。”柳奕君挑了挑眉:“你不觉得‘老婆’这个词和我很不搭调吗?”他不是很能适应这种不带性意味的女性化贬低,于是柳奕君一遍撩起自己衣服,叫隋冶去吮他奶尖,一边要求:“叫老公比较好听。”

“……呵呵,大男子主义犯。那要不要先从你不要总用媳妇儿形容我开始?”媳妇儿、嗤、媳妇儿?!隋冶以前从没想过这么乡土朴素的词会和自己产生联系。柳奕君不答应,只叫隋冶快点吃,然后隋冶顺从地趴下去,在吃完奶也不肯叫柳奕君老公。

因为时间概念在虚空中并不存在,所以两人实在是没法子确定在一起了多久,至于纪念日什么的更是无从提起。馀容听隋冶抱怨着那些甜蜜的烦恼,即便又过去了几年,他已经信任柳奕君并不会伤害隋冶,这位年纪轻轻却爱好给隋冶当哥的青年依旧觉得心里特别堵,有种家里病殃殃的娇花被糙汉子撸走了的感觉。

他端着只面对隋冶的时候格外和缓的笑脸,心想他赶紧说完快点转移话题。好吧,隋冶也觉得一直说自己的事不太好,于是他关切地问:“那你们……呃,你们三个还顺利吗?”

……还不如不转移呢。馀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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