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副总,我一点都不想你,麻烦让开好吗?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Sansyse翻了个白眼,懒得去理会这个骚包,绕过凯尔的身子朝外走去。
“一点都不幽默,再这样下去,肯定得得面瘫症,听说面瘫是病,得治。”凯尔无奈地耸耸肩,一步三摇晃地走进总裁办公室,将自己的身体扔在沙发上,双腿翘起放在茶几上,“我的BOSS大人,今天你来的真早。”
“恩。”司湟头也不抬地查阅着手中的文件,想要尽早处理好事情然后走人,“公司暂时交给你和Sansyse。”
凯尔·若夫斯,湟家集团的副总,他的手下,也是他的生死好兄弟之一,平常看清来吊儿郎当,好不正经的,但是脾气十分之差,一不如意就暴躁地跳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十分靠谱的,要不然也不能胜任湟家集团的副总一职位。
凯尔听到司湟的话,诧异地怔了一下,“干嘛要交给我?我可是很忙的好不?没时间管你的湟家集团。”
“公司的事情不忙,你看着点就行。”司湟一口否定了他的拒绝,谁叫凯尔是他的生死兄弟,兄弟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个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
“湟,我的假期还没有结束好吧?”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空闲的时间,才不要被抓回去受累。
公司是不忙,但是……
“湟,你不是前两三个月才从中国回来吗?怎么又去中国,她有消息了?”
如果是那个她有消息了,也就不奇怪司湟会在这个时候丢下公司回中国了。
“有了,又断了。”司湟的眼神黯淡了许多,淡薄的双唇抿起,那个地方太偏僻了,又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从哪里查起?“我有儿子了,五岁。”
凯尔本也失落,猛地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愣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反映,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司湟刚才说什么?他有儿子了?五岁?什么时候的事情?
司湟在这种事情上从来没有意外,因为司湟身边的位置是留给他的小未婚妻的,这哪里来的儿子他怎么不知道?
“中国人,一个叫沐安乔的女人。”司湟的声音依旧淡漠,但是提到那个孩子,提到沐安乔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柔了下来,完全不想人们所认识的死神司湟。
一个又一个惊天的消息将凯尔砸得头婚眼花,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
好吧,司湟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他说他有儿子,那一定是真的了,五岁,中国,那不是那次势力中出现叛徒差点死在中国的那次吗?
除了那次没有其他了,司湟这个人从来不玩中国女人,因为他的小未婚妻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而他的养父母也是中国人移民到英国的。
那这个叫沐安乔的中国女人又是什么时候和司湟在一起的?
孩子又是怎么出生的?居然连司湟都不知道?
从来不碰中国女人的司湟,居然破天荒地碰了中国女人?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吗?
“你去中国是要回你的儿子?”你的小未婚妻不找了吗?其实凯尔想问的是这个。
如果真的不找他的小未婚妻了,这未偿不是一件好事情,司湟的父母都希望他能早日成家。
司湟今年也快三十一岁,司家父母早就想要他成家立业。
而他的小未婚妻如果还在的话也有二十六七岁了,在中国早就为人妻为人母了,找到也没有用。
除非司湟想做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而高傲如司湟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说过,没有找到她我一辈子不成家,找不到司瞳,那个孩子将会是我唯一的继承人,但我不会和那个女人抢儿子。”司湟低头继续处理着文件,他想儿子了,想早点飞回中国看看那个漂亮得过分的沐安安。
“得了得了,反正公司也没有什么事,我说你就不怕你不在的时候我将公司给私吞了?”凯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有本事你就吞,到时候别撑着。”
“还真放心我。”凯尔撇撇嘴。
“要是不放心我就不会走了。”这个世界上如果还不放心凯尔这个兄弟的话他再也没有相信的人了,这是友谊的奇妙之处。
英国司家别墅主楼中,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夫妇旁边还依偎着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女孩长得很美,大大的眼睛,粉嫩的肌肤,小巧高挺的鼻梁,还有不点而朱的双唇,无不让人看了都移不开眼神。
女孩在说着什么,逗地夫妇两人眉开眼笑,中年妇女也很精神,拉着女孩的手笑着,听着。
中年男子也是宠腻着望着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最爱的的妻子,另一个是他六年前意外救回来的养女。
中年男子看着看着,眼中忽而闪过一抹沉痛,如果他们的亲生女孩还在的话,一定会像这个女孩一样孝顺,可人。
那抹沉痛闪得太快,快得没有人看清就消失无影,他依旧认真听着女孩说话。
他的妻子穆青璃身体不好,怀司瞳的时候,一度出现一尸两命的危险,可以说司瞳是穆青璃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生了司瞳之后,她就不能再怀孕了。
要不然,再生一个孩子代替司瞳,多多少少也能抚平妻子的心伤。
“安琪儿,毕业以后想要做什么?想要去哪里玩?”中年妇女抚摸着女孩顺滑的发丝温柔地笑着。
安琪儿做好,嘟着小嘴思考着,一会,笑眼咪咪地对上妇女的眼睛,“妈咪,我不要去玩,我想到大哥公司上班,如果大哥肯的话,我想去中国。”
“中国?”夫妇两个想视愣了一下,根本没有想到他们的安琪儿会有这种想法。在英国六年,说去中国就去中国。
听到安琪儿要去中国他们便想到那个无缘的女儿,她也是在中国丢失的,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回到中国了,那里是一个他们痛苦的地方,不敢蹋足不敢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