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校长办公室中,沐安安乖巧地坐在一旁,沐安乔和校长面对面,校长看着手中沐安乔递给他的转学申请书犹豫不决。
沐安安小朋友进入幼儿园有一个多月,学校的老师小朋友们都很喜欢他,他俨然成了众人眼中的宝贝,现在他的母亲说完给沐安安办转学,校长的有些舍不得。
“沐小姐,真的要让沐安安小朋友转学吗?您再考虑考虑?”
看着沐安乔沉默的样子,校长顿时着急了,“这所幼儿园是全省甚至是周边城市中最好的学校,而且安安小朋友也才刚刚适应新环境,你考虑过孩子的感受吗?是不是之前我们学校没有看好孩子?你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校长的肯切地解释着,沐安安小朋友的离开将会是学校的损失。
沐安乔转头看了看安静低着头的沐安安轻轻摇了摇头,“对不起校长,因为家里的原因要将安安送回英国,如果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们还依旧在这所学校呆下去的。”
“那好吧!”多次劝阻无效,校长很是无奈之下还是不舍地答应了,因为喜欢沐安安的原因,转学手续办得很快,没等一个小时就给为沐安安做好了一切手续。
湟家集团,司湟一走进公司,鬼使神差地转到十七层的设计部,沐安安说过,他的母亲沐安乔是设计部的员工。
他也看过沐安乔的作品,实力还不错,就破格提升她的作品为今年下个季都的主打产品。
想着这样的人才当个小员工浪费了,或许他可以她升升职,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本来可以直接交代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见见这个女人,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的女人。
来到设计部,设计部的沈雯沈总监居然告诉他沐安乔辞职了!
“为什么?”司湟怔了一下,她才刚来上班不是吗?
“总裁,沐小姐说有公司愿意付高出湟家三倍的工薪聘请她,所以就走了。”总监失望地回答。
“那你不会给她涨工薪吗?”司湟很生气,这个女人,她在躲他吗?
还是,她连儿子都不想让他见到,她就这么怕他抢走她的儿子?
“总裁,沐小姐说无论我们公司给她多少工薪对方公司都愿意出三倍的金额聘请她,而且我也愿意提升她的职位,她铁了心要辞职,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总监也很无辜,沐安乔的能力她个人也是十分欣赏的,这次她居然说离开就离开,那份设计图还没有完全落实呢!
“沐安乔没有和公司签合同吗?”
“沐小姐适用期待有三个月,现在还不到两个月,没有签任何合同,她可以随时离开湟家。”她就很好奇了,湟家的待遇远远高处其他公司集团,她不认为有公司的待遇会比湟家好。
这显然这是沐安乔的借口,因为沐安乔不像是这样为利是图的人,同时少说也有欧两个月了,她看人还是比较准的。
司湟也想到这点,前天他才下定决定好好地陪她玩,昨天她就立马离开他的视线,聪明如沐安乔,果然理智灵敏。
司湟豁然转身,驱车往沐安乔的公寓开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沐安乔除了有他的孩子外,他们两个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可是他的脑海总是催促着他,要赶快找到她,要不然,他就会失去她。
这种烦躁的心情让他特别的郁闷,不等他想清楚,身子先提他做了决定,一定要留住她,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他都还没有弄清楚,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是因为她独自一人养育着他的儿子而怜惜,还是因为短短的接触中,她的坚强,她的柔软,她的可爱,她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安心而心疼?
短短三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飞驰了二十分钟,丢下车,司湟大步跨上前,三两步停在沐安乔公寓的门口,门铃按得直响,半天不见公寓里面有任何动静。
些许不耐烦,大掌直接拍打着大门,咚咚咚的掌声惹来邻居们异样的眼光和疑惑的眼神。
司湟脸上冷层一片,周身的气场犹如死神降临,让人不敢上前一步,纷纷收回脑袋缩到家里,可怕又神秘的男人。
许久,公寓还是寂静一片,司湟收回手,瞪视着紧张避的房门,平静无波的琉璃色双眸染上点点怒火。
陡然转身回到自己的轿车上,启动,踩离合器,轰油门,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而轿车像离弦的箭般呼啸而去。
拳头握紧,猛得砸向方向盘,司湟烦躁地耙耙柔软的发丝,心里暗骂,一个小小的沐安乔而已,每次见到她都能让自己变得来不像自己,她到底有什么魅力影响他的情绪?
让他想逃逃不掉,想躲躲不过。
沐安乔,你最好祈祷等会我见到你不会一手掐起死你!
幼儿园,沐安乔拉住沐安安的手缓缓地走出校门口,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校门口很安静,没有什么熟人路过,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车辆和行人。
她一身白色衣裙,阳光下,夏风吹起的她的衣摆,梦幻地几乎要乘风而去。
而她身边的沐安安小朋友,依旧带着紫色的太阳帽,大大的黑色墨镜遮盖住他大半的脸颊,小小高挺的鼻梁,水嫩粉红的小嘴,不用看清全部小脸也能猜得出他一定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孩。
“妈咪,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沐安安拉了拉妈咪的手,仰起头努力地看着她。
沐安乔蹲着身与沐安安平视,伸手整理着他的眼睛和太阳帽,“我们先回家,妈咪定了明天早上的机票。”
既然要选择离开,那么就尽早吧,她不希望有人再打扰他们的生活。
“安乔,你要离开吗?”身后,沐安乔的话才刚落音,一声温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沐安乔回身,高翔俊美优雅的脸庞映入眼帘,他的气息不稳,微微喘着气,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