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姐姐?三皇子?”阿拉丁懵逼的看着眼前两人,伸出一只手,颤颤悠悠的。
这话题突然就聊不下去了。
过了几秒,还是安乐开的口。
“红霸,你已经筑基,你来讲吧。”安乐兴致缺缺的说。
“小安乐好狡猾,为什么让我讲这么无聊的事情。”练红霸抱怨。
“你不关心你的炎哥明哥了吗?”安乐说,
“好吧。”说到自己两位兄长,练红霸终于提起精神,视线重新落到眼巴巴的两人身上,撇撇嘴:“辛巴达凭什么觉得天花板之上的神是向下看的,人家向上看不行吗?二楼的想爬上三楼,三楼的想爬上四楼,以此类推,那些不知道多少层的神为什么一定要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最终全都盯着最下层的看?往上爬多有意义,他辛巴达都想往上,人家神凭什么不能这么想。跟空气斗智斗勇很有意思是吧?”
“自我感觉真良好,人家多瞅了你一眼就觉得人家是想害你,自我脑补了一番,就把自己脑补成天选之人了。”安乐吐槽。
“呃……”阿拉丁卡壳了。
阿里巴巴也是一脸呆滞。
这样说也很有道理啊,人都想往高处走,将心比心,神为啥不可以呢,神之上有上位神,上位神之上还有上位神,一层一层无止尽,他们人在发现命运被桎梏之后都想拼搏一把,神为啥不可以呢,毕竟按照这个理论,除了那最高的神,其他神其实也都在被命运桎梏,被更高的神所支配。
“可、可是伊尔·伊兰……”阿拉丁弱弱的说。
“神那么多,总不能指望每个神的想法都一样吧,说不定就有喜欢盯着楼下看的呢。”安乐翻白眼,“一个不能代表所有好吗,何况你们有跟伊尔·伊兰交流过吗?我之所以打它,是因为它进入到世界后带来的后果不是我想看到的,如果在世界之外的虚无之中撞见了,交流一下也是可以的。”
阿拉丁:“……”
阿里巴巴:“……”
两人彻底说不出话了。
呆滞了好半晌,阿里巴巴才疯狂挠头,“所以我们跟辛巴达叔叔想的那些,很可能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吗?!!”
“阿里巴巴别这样,盟主姐姐说的也只是可能性而已。”阿拉丁干巴巴的说,不久之前他也是纠结的人之一。
“可我觉得盟主说得更有可能怎么办?”阿里巴巴一脸崩溃。
他之前因为这个问题跟辛巴达王讨论了很久,各种辩论,历经了思想上的各种考验,将心灵鞭挞质问了一遍又一遍,结果发现一切的源头可能只是想太多了,他一下子怎么接受的了。
阿拉丁其实也很崩溃,但是,要挺住!
“盟主姐姐,三皇子,说服辛巴达叔叔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请务必接受我的请求!”阿拉丁郑重地发出邀请,神色已然有些悲愤。要死大家一起死,不能只有他们这样崩溃,务必要让辛巴达叔叔也感受一把世界的真相!其、实、是、你、想、太、多!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不能任由世界让辛巴达搅得一团糟,不知道炎哥明哥现在怎么样了。”说到这里,练红霸神色有些不好看,虽然他很崇拜很信任他两位兄长的能耐,但是能否抵抗住鲁夫系统的思维篡改,他也不好说。
“看来中二是不分年龄的啊。”安乐摇摇头。
“三皇子和盟主姐姐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我们之前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阿拉丁苦笑一声,问。
“是啊,感觉突然轻松了,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狡猾……”阿里巴巴附和道,笑容透着如释重负。
“既然你们跑到异世界来,说了也没什么,我本身是异世界的人,我那边的体系就是这样啊。”安乐撇嘴,“虽然不能肯定所有体系都是这样,但既然有一个是这样,说不定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神的想法也是各种各样的,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怎么想都不靠谱。”
“辛巴达那样的在我们那叫做什么你们知道吗?叫做碰瓷。”
阿里巴巴:“……”
阿拉丁:“……”
两人风化了。
对不起,再也不能直视辛巴达叔叔先生了!
拯救世界?不,你在碰瓷
尽管内心非常嫌弃,还有一万句p想要讲,安乐还是不得不在阿拉丁跟阿里巴巴充满期望的目光下准备动身,她大概是拯救世界的队伍中最颓废最不积极的一个,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感受一把救世主的待遇,然而被迫加入的安乐只觉得世界真t扯淡。
辛巴达王看起来一个挺正常的家伙,中二起来分分钟变身为反派。
因为事态确实非常危急,容不得拖拖拉拉,练红霸叫来心腹叮嘱了几句,四个人就一起出发了。
阿拉丁负责打开通往圣宫的通道。
从异世界直接打开通往圣宫的大门并不是简单的事情,阿拉丁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松办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乌戈借给他的力量,还有一个原因,当然就是辛巴达王。
所以进入圣宫后,一落地,安乐便将目光转向辛巴达王,此刻的他一身魔神化的模样,正两手环胸,好整以暇悬浮半空,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四人。
“特意让阿拉丁跟阿里巴巴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交流吗?辛巴达王。”安乐一脸颓废,整个人看起来一点干劲儿都没有,死鱼眼格外传神。
“哦,果然瞒不过盟主。”辛巴达王轻轻一笑,丝毫没有意外之色。
“这种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是决战于圣宫之中的紧张时刻,作为主角的阿拉丁跟阿里巴巴能够中途离开找外援,如果不是你默许,又怎么可能发生,毕竟现在,圣宫已经处于你的掌控之中,就算有乌戈帮助,阿拉丁也不可能来去自如。会发生这种事情,说明你的心中有需要我来为你解惑的事情。关于这一点,你根本没有半点掩饰的意思,那种姿态,不就是正在等人吗。”安乐恹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