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玲珑看来,原主同寒王这错误的婚姻,究其责任,寒王和叶琳琅绝对不无干系,原主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凤倾寒却只一味将所有责任推在她的头上!实在是太不公平!
叶玲珑看着凤倾寒陡变的俊脸,冷哼:“被我说中了不是吗?”
凤倾寒的俊脸一片青白,眼眸里奔腾着风暴般的怒焰:“本王竟不知,王妃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起来?但绕是你如何巧舌如簧,也无法改变你心肠恶毒、不择手段的事实!”
没错,叶玲珑在新婚之夜对凤倾寒下迷药,她这辈子在凤倾寒的眼中都是“恶毒”和“不知羞耻”的代名词。
“难道我说的有错?若不是王爷不敢同麟王一争,你我的婚事又岂会如此仓促地定下来?”
“不敢”二字简直就是对凤倾寒的挑衅,直接揭开了凤倾寒心底深处的隐秘伤疤,直至鲜血淋漓。
怒极的凤倾寒大掌一个用力,将叶玲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朝着寝殿外一挥手:“夜七!”
“王爷。”
从寝殿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着一袭黑裳,面色严肃的年轻男人。
正是寒王的贴身侍卫,夜七。
“如此顶撞本王,将王妃拉下去,二十板子。”
不等夜七来拉,叶玲珑便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的冷笑依然刺目。
“怎么?被我戳穿了心事,恼羞成怒了么?身为一个七尺男儿,你就只会拿一介弱质女流出气这点儿出息么?
”
“叶玲珑!谁给你的胆子挑衅本王?夜七,你在等什么?将她拉出去!”
“王爷……”
夜七却有些犹豫,王妃看起来已经是脸色苍白,身子单薄虚弱得一阵风都能吹倒,打完二十大板,王妃焉能还有命在?
其实更重要的,还是王妃和王爷的婚事乃是皇上亲口指定的,若是王妃在嫁进府的第二日便命赴黄泉,岂不是会打皇上的脸,惹恼皇上?王爷更是无法给叶丞相一个交代啊!
饶是一贯寡言少语如夜七,都忍不住想让凤倾寒冷静下来,收回成命。
凤倾寒此刻已是被叶玲珑激怒,看到一贯少言的夜七都在为叶玲珑求情,当下面上更是覆满了一层寒霜。
“怎么?难道你是想代王妃受了这二十大板?”
“卑职不敢!”
叶玲珑抬手,有些感激得望了夜七一眼:“你不必为我求情,一人做事一人当!”
接着又不服输地冷眼瞥着凤倾寒,道:“不就是二十板子么?本姑娘受得起!”
叶玲珑挺直了颈背,大步向着寝殿外走去,脸上一丝惧怕的神色都无。
可叶玲珑这副无所畏惧的态度,却让凤倾寒心口的那团怒焰烧得更旺了。
外面早已有人将凳子摆好,两名身材粗壮的侍卫将叶玲珑按压在凳子之上,另有两名侍卫手中执着粗粗的木棍高高扬起,在夜七的示意之下一左一右地落在了叶玲珑单薄的后背之上!
一开始,叶玲珑咬着牙死都不肯
吭一声,但是很快,她的后背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因为疼痛而痉挛起来,终于还是没忍住“啊!”的一声惨叫出声。
疼!
真疼啊!
叶玲珑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就好似被人用火在灼烧一般!
她的双唇已经被咬破,唇瓣泛白,叶玲珑抬头看向不远处冷冷斜睨着自己挨打的凤倾寒,艰难又愤恨地道:“凤倾寒,叶玲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你!最大的灾难就是嫁给你!今天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下一秒,叶玲珑只感觉一道巨大的黑影靠近,但是此刻她整个人宛若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全身无力,就连抬头都无法办到。
下巴被捏紧,叶玲珑被迫抬头,正好对上了凤倾寒那双深不见底的阴鸷眼眸。
“惹恼了本王,你以为本王岂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叶玲珑忽然打了个冷颤,她仿若此刻才突然清醒了几分,这才想起来她不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是在王权至上的时代,是上位者随便动一动嘴就能顷刻间夺走他人性命的时代!
突然一道急匆匆的脚步赶来,一名太监打扮的人惊慌喊出声:“王爷!不好了!宫中传来急报,太上皇吐血晕倒了!皇上急召您进宫!”
“什么?”
凤倾寒的脸色顿变,衣裳都来不及换,抬起脚就要往宫中赶,但是小太监却声音有些哽咽地喊住他。
“寒王爷,皇上有旨,所有王爷须带着王妃一同前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