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不解一般问锦升是不是不喜欢。
锦升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为人师却强暴弟子的行为有多恶劣;那时候的锦升已经不期望被放过了,只希望能换一种惩罚方式,于是连忙的点头说是。
当时的顾长风沉吟半响,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锦升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的晚上顾长风不仅来了,还带来了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一对做工精致的银质乳环。
那时的锦升才知道原来对方的“明白”并不是要放过他的意思。
再之后每隔几天顾长风都会带些东西过来,有时是用在前面的,但更多的还是用在后面的。
锦升之前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炼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房事间居然有着那么多光是看着就令人腿软的可怖玩意。
他被折腾的难受,在床上每每都会崩溃般的又哭又骂,结果顾长风不仅没有收敛,带东西的次数还一天比一天勤快,从一开始的几天一次便成了几乎每晚。
锦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在床上的态度影响到了对方的行为,他开始试探着假装温顺,即使被草得难受极了、恶心紧了也不敢表露出来,装出一副开始喜欢上那些玩具和与对方的感觉。
他还是一样难受的红着眼眶呜咽、翻着眼白直流眼泪,却不会对着顾长风破口大骂,而是用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尽管被草得语不成句,却还哽咽着让他亲亲自己;每当这时男人的动作就会出奇的怜惜起来,之前不管他怎么挣扎谩骂都做不到的事,原来一个吻就够了。
在那长期无法逃离的性爱中,锦升被迫学会了乖顺。
他没办法,他试过很多次,但根本无法走出这个洞府。而凭他现在的修为也完全打不过顾长风,唯一能由他选择的便是痛苦的挨肏或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的挨肏。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锦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些什么,才能忍受下去这样的磋磨。
直到某一天的事后,顾长风搂着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他回来了。”
锦升过了会才意识到那个‘他’指的是杜轻鸿,也是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杜轻鸿了……对了,杜轻鸿。
如果是杜轻鸿的话……一定能帮他逃出去吧…?
那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也是他师尊真正的伴侣。
顾长风现在对他顶多是怨恨和报复,两人最终还是会一起飞升的,到那时谁还会记得他?
他大不了不找杜轻鸿报复了,如果杜轻鸿能帮他离开,那他就当他们之间的一切恩怨都就此抵消。
可直接这么说杜轻鸿肯定不会同意,他得想些其他的办法……其他的什么办法?杜轻鸿、对了,杜轻鸿不是说喜欢他么?
要是他说也喜欢杜轻鸿,然后求对方将自己带出去,他肯定不会拒绝的吧?
锦升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结果却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在杜轻鸿此次下山磨练的时间里,增长的好像不仅仅只有修为。
面前的少年已经完全褪去了眉眼间的青涩、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只手便能压制住锦升的双手。
而居高临下俯视着人的视线锐利得让锦升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闪,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那在心底莫名升起的恐慌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但更重要的还是那几根埋在他体内肆意戳探的手指。
“师兄好厉害,三根全都吃到底了呢。”
杜轻鸿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意,吹拂在锦升的耳侧。
红晕和燥热借此一齐爬上了锦升的皮肤,他闭眼着喘息、偏过脸不愿回应。
似乎这样便能自欺欺人的无视被师弟手指插穴的不堪事实。
可对方却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深埋在体内的手指稍微弯曲,完全恶意的碾压上穴道里微微凸起的一点。
锦升那被调教的透彻的身体几乎在杜轻鸿碰上那处的瞬间便已经有了感觉,现下更是绷直了腰身,粉红的窄穴也是如杜轻鸿想的那般绞紧,纠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晶亮透明的体液溢出、沾湿了手指,好像在期盼着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前面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的白精都沾在了小腹上,显然也是爽到不行。
明明锦升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向他反馈着喜欢,可杜轻鸿却不觉有多高兴。他的身体愈发火热、但头脑也越发清醒。
他比谁都清楚眼下师兄表现出来的种种反应,都是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被他的师尊一手给调教出来的。
半年前仅仅只是吞个剑柄都很勉强的后穴,现如今却能兴奋的将他的三根手指都吞吃到底。
很显然,他的师兄已经完全被人给草熟了,身体被调教得敏感下贱、比起男妓还过犹不及。
他并非不喜欢这样风韵的师兄,只是嫉妒将他一手调教成这样的人不是自己。
“师兄…放松点,就这么饥渴,连我的手指都不放过吗?”
锦升的双手举过头顶被男人给压制得动弹不得,面对羞辱他本该气愤,可臀心的肉穴却下意识的缩紧。
锦升能咬着牙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却克制不了身体面对欢愉时下意识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