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自认为威胁奏效、而放心凑过来亲他的杜轻鸿,锦升很是温顺的打开了牙关,任由着对方火热的舌头探进去搅弄,然后在对方渐入佳境、吻的愈发放肆时猛地狠咬了下去!
“!”
杜轻鸿吃痛的退开,皱眉捂住了嘴巴,却仍旧阻挡不了鲜血从唇角溢出,再看过来时脸上已经隐隐有了怒意: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
“哈哈…”锦升看着杜轻鸿狼狈的从储物戒里拿出治疗丹药,唇角微扬,露出了从清醒一直到现在来的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升的五官长开了、越发的成熟漂亮,泛红的脸上、含泪的眼里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引诱,叫人见了就难以移开视线。
气氛一时间有些滞涩。
两人一卧一立,默默的注视着彼此,倒显得一旁的杜轻鸿成了外人,他咬牙出声,最先打破了僵局:“…师兄被下了七欢散,要是不与人交合他会很难受。”
其实不用他讲顾长风也猜得到,毕竟锦升都难耐的在用云珏把自己插得汁水四溅了。
七欢散。
尽管顾长风对这些邪门歪道并不了解,但七欢散的名声他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魔修用于奸淫修士时常用的春药,只需一小瓶便能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解药在哪。”
“七欢散的解药就是“七欢”。”
“被下药者需要与人交合满七次才能彻底解除药性。”
“我只是在帮师兄解毒。”
杜轻鸿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捡起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扯着笑给顾长风解释。
顾长风并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且不说七欢散难得,再就说清远峰好歹是仙修之地,谁会半夜闯入仙门给锦升下这种药?
“锦升是你师兄,你不该这样对他。”
他淡淡的一句话就道破了杜轻鸿的所作所为。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杜轻鸿慢慢收了笑意。
“他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但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为师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有作恶的机会。”
“我想师尊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做这些不是因恨在折辱他。”
这话倒是让顾长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的小徒弟。
少年人的眼里满是真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字一句、缓慢又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