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道歉,期盼能得到宽恕: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简陈却收了笑,连眼神都冷了下去,他似乎很不喜欢从周起的嘴里听见这几个字。
看着向他走过来的简陈,周起一下就白了脸色,他嗫喏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简陈给掐住了脸。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温热的泪珠落在了简陈的手上。简陈垂眸时看到的便是周起眼含热泪、又怕又惧望着他的模样。
“用这幅表情看着我,是在赌我会心软吗?”
“这样吧,小起自己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给我亲、我就信你的道歉是诚心的。”
和简陈对视时周起眼神都在发颤,他不知道伸出舌头给亲和他诚心认错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那掐在脸颊上的力道和简陈毫无笑意的样子,都在不断的提醒着他:绝对不要拒绝。
于是他认命般闭上了眼睛,接着,一小截泛着晶亮水光的粉色软舌从微张着的唇缝里伸了出来。
空气似乎都安静了一秒,周起既羞耻又害怕,却又不得不做,好一会都没有动静,周起刚想睁眼就听见了简陈有些沙哑的嘲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起,骚死了。”
周起被骂的睫羽轻颤,的将他压在玻璃镜前或浴缸里肏。
怎么哭叫都没用,他们会吻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安慰着说是最后一次,然后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
周起被自己的联想给吓得瑟缩了一下,还没开始进去就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在那个充满雾气的浴室里被侵犯到高潮时的无助。
“不…”
他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出口,简陈就一把抱起了他往浴室走去。
“不清理会生病的,这么久了小起你也该适应了。”
这么久……?
周起缓慢的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直到简陈把他放进浴缸,然后将他颈间的项链给摘下随手放在了浴镜前。
周起的视线落在了那串项链中最显眼的宝石戒指上。这才恍惚的意识到:原来真的过去了很久了……这已经是他出国后的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升的五官长开了、越发的成熟漂亮,泛红的脸上、含泪的眼里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引诱,叫人见了就难以移开视线。
气氛一时间有些滞涩。
两人一卧一立,默默的注视着彼此,倒显得一旁的杜轻鸿成了外人,他咬牙出声,最先打破了僵局:“…师兄被下了七欢散,要是不与人交合他会很难受。”
其实不用他讲顾长风也猜得到,毕竟锦升都难耐的在用云珏把自己插得汁水四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