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小子二十八年了竟然突然开窍了,而且还真像是报纸上所说的,王子与灰姑娘的爱情故事啊。
许棫忍不住,回头,“一会那小子你也要亲自去吗?”
莫北摇摇头,“不去了。”想起李星河肩膀上那道伤痕,莫北加了一句,“但是他害得她挨了一刀,让他三倍还回来。”
许棫点点头,“得嘞。”
接下来的事情,莫北就没有亲眼见到了。他靠在靠背上,欣赏着不远处院子里的惨叫声。
他叫得越惨,莫北的心里就越舒服。而且这里的人都怕事,估计这养牛厂的老板,很快就会开了他。
悦耳的惨叫声渐渐停息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面包车车门被拉开,人都还没上车,一股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车子很快发动了,那天跟着猥琐男弟弟去李星河家里的还有另外两个小啰啰,回程的时候,自然也要顺带着收拾一顿。
当身上带血的男人们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其中一个吓得尿湿了裤子。许棫跟莫北说的时候,莫北听了嫌弃地皱起眉头,就这胆子,还当坏人呢?
车子踏上彻底回程的路,莫北看着窗外的村子,这里他跟李星河,估计此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车子开出靠山村之后,他拿出裤兜里面那一块旧棉袄上撕下来的布料,握在手里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它粗糙的纹理,像是抚摸着她的青年时期。
面包车在到达万福镇之前,拿掉了遮挡车牌的布,之后一路狂飙,直接开回了云停。
面包车在莫北的皇冠车后面停了下来,“等我一下。”莫北说完,下车,往前后,打开自己的车门。
俯身从副驾驶的手扣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摞大面额纸币。
莫北重新走向面包车,许棫此时下了车,点了一根烟靠在面包车门上吞云吐雾。
递上那摞钱,莫北开口,“辛苦了,我先走了。”
许棫接过钱,对着莫北扬了扬,“有事再联系。”
莫北走之前,许棫几口抽完烟,转身上了车,“兄弟们,热坏了吧?走,洗大澡去,然后吃烧烤。”许棫扬了扬手里的牛皮纸袋,一边说。
“呜呼,莫总还是那么大方。”
莫北回到自己的车上后,启动了车子,放上很久没听的古典乐,回味着刚才那男人的惨叫,一边把车子开回公司。
亲眼看着教训了那四个男人之后,莫北的心里舒服很多。
剩下就是李富他们了,其他四个男人莫北很好解决,打个半死打到他们怕,就可以了。
但是李富,他有些头疼。如果按照他的办法,确实很好解决。但是他毕竟是她的父亲,不知道她内心到底对他们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贸然用暴力去解决,如果让她不开心了,那反倒得不偿失。
关于看守所那三个男人,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天下午,正在上班的杨辰,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电话中,杨辰的妈妈绘声绘色的重现了上午村子里发生的事情。
当然,比起真正的场面,更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辰听完妈妈的讲述,没有说话,对面的妈妈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话,“你说,那面包车特意遮挡了牌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但是被打的那四个人,一个是当初摸了星河的,三个是去星河家闹事的,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你告诉我说星河在云停了,最近李家那三个爷们也都不在家了,他们是不是去云停找星河了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诶呀,如果是因为我说漏嘴了,让他们三个去找星河了,我岂不是把星河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