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源于——爱之深责之切。
他是真的在乎这个人。
“我知道,你是介意我手中的兵权,为帝者,你有自己的立场,若是你想要,我南宫辰必定双手奉上,只是千万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夏清铭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涩,为自己这些天无端的猜忌这个人,起了一丝懊恼。
“真的——抱歉。”
一时千言万语,到了口,只能吐出这几个字。
南宫辰抚着夏清铭的发丝,忽而的坏笑,“铭儿,你要真觉得对不起你家相公我,不如今晚好好伺候我一番,如何?”
如此说着,手居然不老实的滑下了夏清铭的双腿间。
“南宫辰,你也端的是太无耻了。”
夏清铭红着张脸,拍掉南宫辰的色爪,先前的歉意与内疚之情,早被吹散的一干二净。
“这才是我家铭儿麽。”
南宫辰在夏清铭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表情一转,“这御医怎么还不来?”
怀孕了
这太医说到就到。
跪地行了个大礼,就上前来诊脉。
然而不知何故,太医原本一脸肃然的表情忽的一变,转而为震惊,眼眸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再次认认真真的把脉。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似地,太医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把脉的手都有些颤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走马灯似地,最后统统转化为受惊过度。
“到底怎么样?”
这太医的脸色一层层的变,南宫辰的心也跟着悬的老高,终于是耐不住性子,烦躁的问道。
那老太医身子猛地一颤,颤颤巍巍的噗通跪倒在地,将头一磕到底,“圣上啊,老臣愚钝,请恕老臣医术不精。这……这实在是……”
“你但说无妨。”夏清铭倒是不甚在意淡淡道。
“这个。”老太医犹豫着,“老臣可能是太老了,老眼昏花,要不再宣其他太医来会诊。”
夏清铭几不可闻的蹙起了眉头,沉吟片刻,就准了老太医的请求。
太医们一个接着一个,然而结果都是和先前那位太医的表情一样,一脸惊秫与不可置信,跪倒在地上,连呼圣上恕罪,臣医术不精,实在是无法查出圣上的病因。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景阳殿跪倒了一大片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