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完,夏清铭就炸毛了。
冷着张脸,“袁靖安,你不要太过分。”
“啧啧,美人就是美人,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好看。”袁靖安一脸的不为所动。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越是琢磨不透,夏清铭就越想从这人身上挖掘出些什么,所以才会答应这人一起坐下喝酒。
“当然是为了美人你而来。”袁靖安盯着夏清铭,满眼的认真。那认真的神色下掩盖的是一层不为人察觉的狡黠。
夏清铭可不会轻易相信这人的满口胡话。
无奈的坐下身,拿起桌上的小酒壶为自己满上一杯,送到口中,一饮而尽。
“袁兄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不信你就只是个普通的商旅。”普通人哪里知道了他是帝王,还依然这么坦然若素。
况且这人身上有股与生惧来的高高在上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随意相比拟的。
出生不仅大富大贵,而且地位只高不低。夏清铭在心里揣测着,就听得隔壁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是碧荷的声音,“将军,你……你喝多了,放手。”
这房间就算再好也是用木头造的,稍微大点声就能听的清清楚楚,何况夏清铭还是习武之人,更是耳聪目明。
乍听见碧荷的惊呼。
夏清铭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冲脑门,噌的一下,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冷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南——宫——辰。”
袁靖安的目光在夏清铭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转移到了隔壁。轻笑两声,“南宫将军还真是多情。”
呸,是处处留情才对。
“放手,放开我。”
隔壁的房间碧荷使劲的想要推开这个死死抱着他不放的人,那人紧紧抱住他,口口声声都叫的是铭儿。
“铭儿,你只能是我的。”
南宫辰将碧荷推倒在地上,随即整个身子覆了上来,就着那张水色的唇,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个女人怎配碰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南宫辰显然是将碧荷当成了夏清铭,一边狠狠的吻着碧荷,嘴里还念念有词。
若是以往,碧荷必定愿意配合,可是那一声声铭儿,听在他耳里,就跟针扎似地疼,他不是别人的替身。
即使生如草芥,即使失去了那曾经的辉煌沦落为小倌,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尊严。
碧荷使劲的想要推开南宫辰,这动作撞翻了身后的小桌,桌上的酒壶杯子,乒乒乓乓的滚落一地,发出巨响。
这厢夏清铭再也淡定不了了,一张俊俏的脸一连变幻了好几种颜色。
咬牙切齿的发狠道:“该死的南宫辰,老子非阉了你不可。”
而袁靖安在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后,刚开始还是一脸的看好戏,但是那一声“放开”,让袁靖安心头巨震,那个声音很熟悉呢。
居然像是……
袁靖安再也不能置身事外,甚至是比夏清铭还要快一步,一个闪身,人已经窜出了这间厢房,冲进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