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
其中一个小子,拆开一个包装,当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顿时冲着自已老爹喊道:“老爹,这有酒,好酒,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黄山头酒!”
闻言,只见杜一帆三叔挤了过来,从自家小子手里抢过酒,随即又踢了他屁股一脚,咧嘴一笑道:“快给我拿着,你小子手上毛毛躁躁的,可别把这么好的酒给摔了!”
杜一帆三叔,平时没有啥爱好,就喜欢喝个酒,眼下看到有好酒,立刻就抱着不准备撒手了。
被踢了屁股的杜鲁门,揉着自已的屁股,不满地嘟囔道:“真是有了酒就忘了儿子,你宝贝个什么劲嘛,又没人和你抢,这里还有三瓶呢!”
说着,杜鲁门又拆开三个包装,果然都是一水的黄山头酒,看得杜一帆的三叔哈喇子都快流下来。
“这个,是烟吧?黄鹤楼,曾子,这个挺贵吧?”
杜一帆的大舅眼尖,一下子看到了一条黄鹤楼,当即问道。
“不贵,一点也不贵!”
何曾曾脸上满是得意,他可是记得清楚,当时他去供销社,那豪掷千金的场面,可是把平时眼高于顶的店员给震慑住了。
“呀,这里还有肉,好多好多肉!”
“这还有大白兔奶糖!”
“好多花生瓜子!”
一个个包装被拆开,时不时传出一声惊呼。
毕竟,这些东西,可都是大家平时舍不得买的。
所有人眼中都是笑意,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席绝对够丰盛。
而唯有何曾曾的老妈,杜一帆的七婶的脸变得越来越黑,一把揪住有些得意忘形的何曾曾的耳朵,嘴上骂道:“臭小子,这么多东西,该不会是你在供销社赊的吧?”
“哎呦,妈,轻点,我这不是猪耳朵,想吃猪耳朵,我也买了!”
何曾曾呼痛,立刻引起了哄堂大笑。
“快说,到底是不是你赊的?”
杜一帆的七婶此刻可没有心思看自已儿子耍活宝,毕竟,在她看来,这是他二叔家表哥结婚,要你个臭小子在这里装大方?
大家是吃高兴喝开心了,到时候还钱的还不是自已一家,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妈,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啊,供销社怎么可能赊我这么些东西?”
知道事情严重性的何曾曾,也不再耍宝,当即说道:“是表哥给了我二百块钱,这些东西都是表哥让我去买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杜一帆,笑盈盈的新娘子柳如烟,以及皱着眉的杜德伟,还有一脸迷茫的李凤霞。
“老二家里,这是发了?”
有亲戚小声嘀咕道。
“肯定是发了啊,能拿出两百块钱办酒席,这不是发了财是什么?”
有亲戚肯定道。
“老二从小就聪明,比你们几个兄弟都强,人家肯定找到了发财的路子,到时候,你去问问,说不定也能发财。”
有亲戚心思活泛。
“这个行,待会多给老二敬几杯,肯定能套出话来。”
“嘿嘿,三哥,我看是你自已馋酒吧,小心我去给三嫂告状!”
“你个臭小子!”
“……”
一众亲戚反应不一,不过,大家都已经认定,老二家是发了财。
“老头子,这又是什么情况?”
李凤霞在丈夫身边低声问道。
闻言,杜德伟拆开一包黄鹤楼,狠狠地抽了一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些钱都是小帆的,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