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墨脸上有些尴尬,这外面还有那么多的人被看见了多不好,于是赶紧小声道“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会被笑话的。”
夜无常浑不在意的冷哼一声“他们敢。”
这三个字倒是气势与威严并存,派头十足,夜无常强势而霸道地抱着彦墨一路走过,那些魔教的人迫于夜无常冷锐的气势和犀利而略含警告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纷纷垂下了头,不敢多看夜无常一眼。
彦墨被夜无常彻底无奈了,待在他怀里暗暗觉得好笑,这人霸道爱欺负人的性格倒是没怎么变。
那托着他的双臂给了彦墨一种安全的感觉,心里跟着一阵阵温暖。
如果能这样和这人走一生过一时那该多好。
彦墨乖巧地将头倚在夜无常结实的胸口,嘴角有了淡淡的笑容。
身孕
彦墨躺在床上,斑驳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投射在窗户上,屋内被阳光照得暖洋洋,里面还特意熏了香。
夜无常挨着彦墨坐着,手指拂开彦墨额前的发丝,深情地看着他。
彦墨皱皱眉,想要从床上起来“我都说了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而已,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这么紧张。”
夜无常抱着彦墨一路回了这间屋子,这屋子是彦墨常住的,夜无常将彦墨放在床上,让他躺下,彦墨几次想要起身夜无常都不容许。
“还是让大夫过来看看吧,这样我才会放心。”
“无常,我真的没事,习武之人哪里有那么娇惯。”彦墨试图着想要劝说夜无常,夜无常倔强得很“不行,你好好躺着,一定要让大夫过来看看。”
随即又用那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托起彦墨的下巴,调侃道“你就知足吧,你可是第一个让我这么关心在乎的人呢,其他人可没你这待遇。”
“是,我的大教主,小人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彦墨也学着夜无常的强调,扬起唇角,打趣道。
夜无常凑过来亲了亲彦墨的唇“知道就好,所以啊今天你要好好的犒劳犒劳我。”
“你又不是孩子,什么事都要争个奖励。”彦墨对夜无常这无赖的性子没有办法,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夜无常笑道“好啊,你居然敢将我一个堂堂魔教大教主比成个孩子,看我怎么罚你。”话音刚落,夜无常的手开始不断在彦墨身上挠痒痒。
彦墨赶紧躲避,一边躲避一边求饶“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哈哈……你快停下,痒死了。”
彦墨痒得厉害,在床上翻滚来犯滚去,夜无常闹着闹着压在了彦墨身上,彦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赶紧叨扰。
“无常……快快饶了我吧,啊,好痒。”
“亲亲我我就饶了你。”夜无常得寸进尺。
彦墨此刻顾不上其他,赶紧求饶“无常,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夜无常终于良心发现拿开了自己作恶的手,彦墨气息不稳,散发凌乱地搭在脸上,白皙的肌肤一点点粉红氤氲而起,狭长的凤眸眼角含泪,犹如水雾的绝艳牡丹,美丽而高贵。
两人贴在一起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微微喘息着,夜无常目光眨一眨的盯着彦墨,彦墨被那漆黑如子夜的眸子蛊惑,也痴痴的回望了过去,两人目光相撞在一起,互相凝望,彼此眼里只剩下对方。
“阿睿。”彦墨情不自禁的叫出口,夜无常神色一僵。
此时,忽然有人挑帘走了进来,挑开帘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场景,来人呆了一呆,随即尴尬的咳嗽一声“啊,咳。”
彦墨和夜无常被惊醒,彦墨脸上一红,夜无常也顺势从彦墨身上起来。
扭头看向门口的来人,来人一袭灰色大褂,须发苍白,看上去大概七八十岁的样子。留着长长的胡须,而这位老人虽然看上去年龄大了,但是却不见脊背弯曲,反而挺得笔直,神清气爽看上去很是强健的样子。
老者走路无声,如果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这样的人一定是个高手,想不到这魔教倒是个藏龙卧虎的好地方。
“白须长老。”夜无常淡淡的打了声招呼。
原来这人就是魔教三大长老之一啊,彦墨心里有了底,也跟着一掬“白须长老,久仰大名。”
“哪里哪里。”白须长老连连摆手,虽然说着谦卑的话,但是脸上却不见谦卑之色,反而一脸傲然。
“白须长老,你过来给墨儿看看病,他今天无缘无故的头晕还恶心。”夜无常负手很严肃的说。
“头晕还恶心?”白须长老皱着眉,猛然拔高了声音“到底有没有搞错,这样的小病也来麻烦我,我鬼医只看疑难杂症,教主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清闲了,让余落之那小子来不行么。”
夜无常没好气的道“让他来?那小子色心不小,我的人他也敢动歪心思,而且那小子的医术和他的人品一样,我从来都不相信。”
瞧瞧做人做成了这幅模样,的确可悲。
在院子里独自面对一池冷菊,苦苦皱眉做出一副相思模样的余落之狠狠打了个喷嚏,到底是谁在念叨我呀,余落之很是纳闷的说道。
“既然是教主的命令,那我老头子就只有认了。”白须长老踏前一步,例行公事地要彦墨伸出手来,然后把脉。
只见白须长老的脸色一会儿一个颜色的变,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来回变换了好几次,害得夜无常也跟着没来由的担心不已。
白须长老站起身来,用严肃而认真的表情盯着夜无常,“教主,有件很重要的事我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