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倾刚出来的时候,祁弥就注意到他了,而且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迟倾身上,压根没空搭理下面的那只怪物。
和祁弥对上视线之后,迟倾就看着他轻盈地在各个楼层之间跳跃,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哥哥现在感觉怎么样?和之前相比呢?”
迟倾转了个圈,把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给了对方看,“完全没问题,感觉身体好得很。”
“那就好。”
祁弥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不少,看得出他之前有多么担心迟倾。迟倾笑了笑,摸摸他的头,“你小时候为什么会是白色的色?”
“因为白色好看,”祁弥笑得眉眼弯弯,“就像现在的哥哥一样。”
油嘴滑舌。
“上面的两个,秀恩爱也得挑个时间吧,现在我们有正事要处理啊,能不能靠点谱!”
是季怀南的声音,迟倾来到玻璃做成的围栏前面,往下看去,看到了满脸无语的季怀南。那怪物好像是撞累了,它软趴趴地瘫倒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也不知道季怀南在着什么急。
“刚才生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祁弥从后面抱住迟倾,下巴枕在他的肩头,“就是这东西想出去,可能是被谷阳的智商影响了吧,忘了自己可以钻洞,所以就想着把楼撞塌了再出去。”
迟倾沉默。
如果真的是被谷阳影响了,那这谷阳还真的是蠢得厉害,脑子一根筋似的,跟他生前没什么两样。
休息够之后,那怪物终于意识到自己采取的方式有些不对劲,它焦急地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然后忽地抬起不知道是脑袋还是屁股的东西,直直对着天上。
“居然知道怎么出去了。”
满满嘲讽的意味,如果是之前,迟倾听着可能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知道以前的祁弥是个什么样的之后,他心里就有些不得劲了。
“祁弥,”迟倾问他,“你以前不是挺酷的吗,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的粘人精了?”
“有吗?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他不承认,迟倾也没有办法。
在几人的围观中,那怪物拖着自己庞大而臃肿的身躯慢慢地朝着那破开的天窗爬去,季怀南问姜白要不要趁着这机会将其打下来,后者摇了摇头“没用的,刚才你又不是没有看到,我们的攻击打在它身上不痛不痒,这恢复的度,很像之前离开的那群‘人’。”
他提醒了季怀南,季怀南转瞬就想出来一个法子“要不你给它冻起来?”
“冻不住的,”姜白叹了口气,“它的力气不小,很容易就会挣脱,白费工夫而已。”
那这样就看来,他们两个是拿这东西一点法子都没有了,而唯一能指望得上的祁弥,现在正忙着和迟倾卿卿我我,完全没有时间搭理他们。
“行吧,我们也没必要瞎操这个心。”
季怀南耸肩,“反正这东西估计出去了也翻不起什么浪。”
他们决定不再管这东西,但迟倾却有些放心不下,他和祁弥现在所处的位置离这栋楼上方的破口处很近,所以能清楚地看到在破口处已经聚集了很多不同等级的怪物,它们静静地趴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这么放任这只蚯蚓出去,真的没问题吗?”
面对迟倾的担忧,祁弥无所谓地开口道“放心吧,它出不去。”
还没等迟倾理解话中的含义,那只怪物蚯蚓就从他们对面的楼层爬了上来,只需要再往上一小段距离,它就会和那些守在破口处的怪物相遇。
那些怪物在看到蚯蚓的瞬间,忽地就激动了起来,纷纷扒着破碎的玻璃就爬了进来,它们爬到蚯蚓的身上,将蚯蚓当成了自己的食物,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疼痛感让蚯蚓扭动着身躯,想要把这些蛀虫一样的怪物甩下去,但一个重心不稳,自己连带着身上的怪物一起掉到了一层。
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都没有摔成肉泥,可见其生命力有多顽强,但被它压在身下的怪物就惨了,一个个都来不及逃命就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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