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没用,拴不住男人的心什么的。
霍砚迟拢着眉心,他当然知道秦老太太的德行。
向来看不惯秦蔓,只要揪住个辫子,估计会使劲说道。
“知道了。”
说罢,他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宋承阳迎接的是一个面色不虞的霍总,见他眉头紧锁,脸庞的轮廓线条冷硬,看样子好像是和夫人闹不愉快了。
他低声叫了句‘霍总’,视线小心翼翼的扫向门口。
秦蔓站在那,被霍砚迟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给弄懵了。
等反应过来时,宋承阳已经把行李行李箱放入后备箱,车子也启动了。
她压下心思,快速跑过去,敲了敲后座的车窗。
霍砚迟降下车窗,冷眼睇向她,“怎么,还有事?”
“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秦蔓点点头,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下秒,她拉开了车门,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粉嫩的唇还带着牛奶的醇香贴在了他的薄唇上。
他当即一愣,一抬头,就对上了秦蔓那双盛满灿然笑意的眼睛。
金灿灿的阳光倾泻而下,落在她身上,仿若镀了一层淡淡金色薄晕,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熠熠生辉。
秦蔓退出来,又将车门拉上,笑眯眯的挥了挥手,“幸运的分别吻,一路平安,我等你回来。”
霍砚迟喉结滚了滚,睨着她的目光掺杂着几分浑浊,无声地将车窗升起。
驾驶室的宋承阳及时收回了视线。
大早上的狗粮,直接给他吃撑了,幸好,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餐。
他启动车子,驶离出宜两居路段。
从后视镜看去,霍砚迟的手捏着两边的太阳穴,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张轻薄紧抿的唇。
“航班能改班次吗?”
蓦地,车内悠然响起霍砚迟沙哑又透着几分隐忍的嗓音。
宋承阳微愣,却又好像明白霍总为什么这样问了。
夫人好会啊。
把霍总哄得都不想出差了。
就是……霍总好像比他想象中要好哄得多。
他犹疑片刻,善意的提醒,“额,下午两点半,乔氏的董事长在暮凰酒楼定了为您接风洗尘的包间。”
意思是,航班改了,那这个安排也得改,连带着后面的行程都会变化。
不是很好调控。
“不过,要是霍总舍不得夫人的话,可以……”
见他脸色又变得不太好看了,宋承阳决定豁出去了。
主要是他不敢死谏。
生活所迫,饭碗之重,可重于泰山。
“公事为重,什么舍不得她。”霍砚迟面不改色的打断他的话,“主要是奶奶之前打电话来说,让我回去陪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