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超乎预料之外的事情并不常有。
但仅需要一次,便会打乱我后续的所有计划,导致我一直不可控的努力回想这件事情。
佤邦离暹罗首都有些距离,哪怕现在动身回去,回到家中的时候,肯定也过了午夜零点。
今天的训练计划一定是赶不上了。
赶不上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这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头,令我有些呼吸不上来。
而后,我又做了一个错误的事情。
我没有控制住力道,有温热的血溅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脸脏掉了,我的衣服也脏掉了。
母亲肯定会知道我又做了她不喜欢的事情。
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或许,我本不应该出门。
我试图脱离这种令我难受的情绪,所以一时间没有说话。
缇查,还有周围好多不认识的人却表现出很紧张的模样。
他们在相互推搡,最终缇查来到了我的面前,他躬着身尽量将身体拉到同一水平线,一边观察我的神色,一边似乎在斟酌用词:
“阿帕阿赞请消消气。”
“这个女人虽然出轨两个男人,但不值得您如此动怒”
他的话语提醒了我。
我想起来了,不小心划开面前女人的手臂并不是我今日做错的第二件错事,而是第三件。
第一件错事,是在最早的时候答应了面前这个人,来到佤邦。
这个人欺骗了我。
而且还是好几个谎言。
他在电话里面同我说,有一个女人在等我。
女人是我母亲的妹妹,而这位妹妹嫁给了佤邦一个有钱的男人,现在男人不再爱她,所以需要有一个绝对有能力的人,帮她挽回男人的心。
但我过来之后,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我母亲的妹妹,血蛊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们俩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是第一个谎言。
第二个谎言,是事情完全不是我来之前的模样。
我愿意帮助这个女人的前提,是彼此定下海誓山盟之后,女人被男人舍弃。
如此的话,我愿意帮帮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女人并不只是被舍弃这么简单。
她今年47岁,丈夫66岁,她还有个情人,今年22岁。
前日,她丈夫在外地出差,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通,丈夫觉得情况不对,所以驱车赶回了家,刚好将她和名为干儿子,实为情人的男人捉奸在床。
丈夫想要同她离婚,她却贪图丈夫的财产,还有情人年轻的肉体,所以想要同时抓住两个男人的心。
我为什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当这个女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读心蛊早就将她内心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不喜欢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也不喜欢她内心里说的话。
我也不想给她我做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