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刷着他薄弱的意志,放软的身体自然全部打开,柔弱无骨的瘫软在男人强劲有力的躯体下,任由他宰割。
孟兆卿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绝好的机会,乘着赵括松软无力的时候,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刚刚托着发软小腰的部位缓缓下移,在尽量不受赵括注意的情况下,悄悄地、轻轻地、进入了赵括的禁地。
赵括那漂浮的意识根本作不出任何反应,柔软的身体在外力侵入下自然的缩了缩,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违反常理的干扰,娇羞的打开了入口,欢迎着孟兆卿粗糙手指的入侵。
孟兆卿含着笑,眼睛牢牢着注视着赵括随时的反应,一边加大指上功夫,撩拨着那已经颤抖的沁出白色乳液的花芽,一边循序渐进地扩张着已经可以容纳两只指头的花道。
就在赵括几乎濒临高潮,浑身已经发抖地战栗的时刻,孟兆卿果断地放开前面的手指,掐住花芽细细的出口,阻挡着赵括即将奋发的欲望,一边抬高那虚弱的小腰,对准花穴微微张开着嘴,含羞带怯的粉色诱惑,腰部一挺,进入了炽热紧窒的甬道。
「嗯……」
「啊……哈啊……」
孟兆卿的低哼,混和着赵括高分贝的尖叫,两个人紧闭结合在了一起。
孟兆卿并不急于求成,他知道,今天要是只满足了自己,那么以后还想碰这副美妙的身体,大概就没这么容易了,今天的任务不仅是自己舒服,更重要的是要让赵括知道,做爱很舒服,他的身体可以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停下半没入甬道的欲望,孟兆卿喘口气,拨开赵括沁满汗水的前发,低头轻轻吻了吻红润饱满的红唇,低声问:「小括,还好吧?」
赵括抬起泪眼蒙蒙的大眼睛,无辜的望望孟兆卿,眼神中依然是不太清醒的游移。
看来,这个小王爷意识还沉溺在前面花芽被过分撩拨的消魂快感中。
正好!
孟兆卿加大了前面的角度和力度,让赵括迷梦的眼睛更加朦胧,腰部也逐渐开始用力,继续挺进那紧紧包裹着他的花道。
一边挺动着腰,一边转换着角度寻找着赵括那最最敏感薄弱的一点。
「啊……啊啊啊……哈啊……啊──」
赵括拉长了音的呻吟,在孟兆卿反复撞击着那微微突起的一点时,彻底失去了反抗意志,全然沉溺在没顶的欲望快感中。
眼前爆发的是五彩的幻光,比过年时宫内燃放的烟花还要绚烂夺目。
脑子里是昏昏沉沉,意志溃败的快感冲击,那强烈的愉悦,似乎要把娇弱的神经统统撞毁。
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任随压在身上的男人随意摆弄、揉搓、冲击、摇摆,除了一边颤抖的摇晃,一边低低的哭泣,什么也做不到。
最后是怎么昏过去的,赵括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仿佛钱塘江大潮般汹涌澎湃的欲望浪潮,将他所有的意志统统击溃,满脑子除了白色的强光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窗外夜色正浓。
璀璨的星辰挂在漆黑的天幕上,点点闪烁。
打开的窗帘,秋高气爽的微风轻柔的吹拂到床前,彷佛情人温柔的手,轻轻拂过赵括前额的短发。
赵括闭上眼睛,如梦如幻地感受着如此舒适的感受。
这么恬静安宁的感觉,就像往年的秋天,躺在王府花园的睡榻上,四周花香四溢,轻风拂面,周围奴役垂手伺候,身旁美女环绕。
「嗨,起床吃点东西吧。」
耳边低沉的男人声音打破了赵括宁静的思绪,把他从千年前的世界拉回了现实。
赵括张开眼睛那一瞬间,眼神中飘过一丝失望和迷惘,但很快就被遮掩过去。
「哎哟!」刚动身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各处突然袭来的酸痛,让赵括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经过那次客厅的「舒服感受」后,接下来几天,几乎每天晚上孟兆卿都会如法炮制地,再对赵括实施这种彼此都觉得确实非常舒服的「教导」。
连续几天下来,赵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反常的交媾方式。
他现在已经知道这样做不是什么十八层地狱的「锯人」刑罚,而是男人之间的性爱。
虽然有悖常理,但是赵括觉得,这样做,甚至比上回去妓院里跟那柔媚的女人做爱,更加舒畅,所以现在对这种教导也接纳了很多。
但是每次从腰部到膝盖全都酸软无力的感觉,依然不舒服。
「还是我来吧。」身边的孟兆卿及时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影,嘴角掩饰不住的满足笑意让赵括不禁生气。
嗯!假惺惺,也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虚弱。现在倒乘机来献殷勤。想他赵括堂堂一英明聪慧的安靖王夜,这点小伎俩能瞒过他?
放软身体,靠在孟兆卿身上,就着端到面前的托盘,吃着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做的饭菜。
「怎么样?好吃吗?」孟兆卿可是特意吩咐钟点佣人去这里最出名的中餐馆买回来的招牌菜。
赵括乘着往嘴里塞好吃的东西的空隙,点点头。
真的很好吃!这么香嫩的牛肉,这么甘甜的鱼肉、这么松脆的兔子肉……啊,就是王府也没这么好吃的东西啊。
虽然留在这个世界,是无奈,是被迫,留在这个男人身边被他欺负也是无可奈何,但是有这么好吃的饭菜,有……嗯,昨晚……昨晚那么消魂的……交媾……还算……还算有回票。
吃过饭,孟兆卿收拾好碗筷,折回卧室,脱掉外套,重新躺回赵括身边,顺手把他拉过来,半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