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牧瑾又放轻手劲,只是身上气压依旧很低。
沈书知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的回答,“谢东风。”
“乖徒啊,我们可能一开始就猜错了。荆空流的系统可能不止一个方式夺取气运,除了啪啪啪,还有一个可能,那边是若是有人对他的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他也能汲取别人的气运。”沈书知享受着自家徒弟的服侍,又将自己的猜测说了。
“谢东风谁?”
“我在此界认识的一名医者。我曾救过他的命,他也曾救过我的命。”沈书知有些低落,他是真拿谢东风当生死之交看的,可是谢东风竟然可能是荆空流的化身,这个事实让他十分难受。
他俩曾生死相托,曾把酒言欢,曾插科打诨,曾携臂共游,那些美好的回忆,全是假的么?那些比天还广比地还辽阔的情谊,都是假的么?
“你不愿意怀疑他!”牧瑾一口道出沈书知的逃避,心中对沈书知又是恨其不争又是为他难过,心绪十足复杂。
沈书知将头埋在枕头之中,有些羞愧,又有些委屈。
牧瑾对上沈书知没辙,只能俯下身抱住沈书知,抚摸着他的后背,给他安慰。
两人默默的抱了许久,见沈书知情绪稳定了,牧瑾开口道,“我们去找那谢东风。”
沈书知默认了。
“乖徒啊,为师的那个药啊,起作用了没有啊?”沈书知坐在角马上,望着两旁山树模糊一片,将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拢了拢。
“我不知道。”牧瑾的声音被风吹得一颤一颤的,有些沉闷,有些飘忽,“你那时忽然晕迷,我就没关注荆空流了。”
沈书知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话,牧瑾就先开口,“师父你既然有闲心关注这些无关的小事,那我们来做些快乐的闲事吧。”
他将角马速度放慢,一手搂住沈书知的腰一手褪下沈书知的下裤,将沈书知往角马背上一趴,慢慢开拓。
沈书知本来还有些伤春悲秋的心思此时却被吓飞了,“孽徒,你个欺师灭祖的孽徒,你别乱来——”
牧瑾将沈书知从角马上拉起来,沈书知还未松口气,后边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十足鲜明,还未来得及感受更多,牧瑾这王八蛋就一拍角马,角马飞快的颠跑起来。
沈书知,……
此时什么谢东风,什么荆空流都飞了,所有的感官都放到孽徒身上,品味着孽徒带来的一切感觉。
角马跑了一天一夜,沈书知就挂在牧瑾身上一天一夜,下马时沈书知完全是个废人了。
牧瑾依旧很严谨的抱着沈书知下了马,带着他去了小潭边。
沈书知含着泪,悲愤的望着牧瑾,喑哑着嗓子开口,“孽徒,你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简直要死在角马上了,简直要死在孽徒身上了。
牧瑾一边给沈书知清洗,一边闷闷的开口,“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不拿自己命当回事。”
只有教训足够深刻,自家师父才会记住,不然记吃不记打,牧瑾觉得自己完全受不住师父再出现任何差池。
沈书知觉得,这个教训,够深刻!
“与其等哪天你作死,不如我先给你做死。”牧瑾给自己草草的清洗一下,就抱着自家师父上了岸,给他穿自己给他买的衣服。
沈书知,……
徒弟,记得从前你多么小清新啊,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做做做。家暴是不对的,徒弟还记得我是你师父吗?
平原辽阔,夕阳似鸡子,挂在西天晕染天边一际蔚然云霞。
荆空流觑着时间,找了个借口与叶幽一道去了离去。叶虹心思单纯,对荆空流完全放心,对荆空流说要去亲手替她打只猎物的说法没有任何疑心,坐在营地傻乐傻乐的。倒是常琤,望着荆空流与叶幽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如有所思,随即他与叶虹说了一声,不着痕迹的跟在他们身后。
常琤的跟踪荆空流自然知晓,不过他并没在意,况且,在常琤的面前将叶幽压在身下,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前方一大片一大片月光花苞,微风拂过,朝他俩微微点头。
叶幽站在半人高的月光花群之中,转身略微带笑的望着荆空流。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也知道怎么才能勾起人的欲望,她就站在此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花,在往后是夕阳红云霞蔚,天地都为她成背景。
她逆着余晖,微弱的橘黄色的阳光从她身后斜斜的照过来,穿过发丝,泛着点点圆圆的七彩光晕,将她本身的气质衬得出尘十分。
她朝荆空流微微一笑,“姐夫。”
姐夫这个称呼,从她嘴中吐出,就像呼唤情郎般缠绕又缱绻,充满了乱伦的禁忌感,甜甜的涩涩的,又带着辛辣的刺激。
荆空流微微醉熏,不知漫天的月光花的浪漫,还是为她嘴中的称呼,她的声音,抑或是她此时较之寻常更吸引人三分的容貌气质。
她展开双手,轻轻拨动这一大片的月光花,偏着头望着走向的荆空流,“我没骗你吧,今晚只要你摘取一朵最美的月光花,姐姐便不会怪你。”
她说道最美的月光花时,咬着词拖长字,让荆空流不由得笑出声。
青涩的果子吃多了,这种熟透了的蜜桃尝尝味道也不错,他上前一手搂住叶幽的腰,另一手抚上她的高峰轻轻抚摸着,“最美的月光花不是你吗,又有谁比得过你这朵月光花呢。”
叶幽一扭腰,衣袖青丝划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骚痒之意,这股骚痒从脸颊痒到心底,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试图掌控想要逃跑的这朵美丽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