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在男人脸上。
原来不是爸爸。
是……荪溥。
他正冷淡的望著我张开的手臂,丝毫没有要拥抱我的打算。
我尽力的往前伸著手,他却一直退。
好不容易终於抓到了他的衣服,我笑得非常开心。
可是,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一只大狼狗狠狠的咬了我的手一口。
我捂著剧痛的伤口,跌倒在地上。
荪溥还在往後退,我叫他,他不理我。
我著急了,奋力在地上爬著往他的方向去,他依然冷淡的望著我,一步步後退。
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荪溥面前,她凶狠的拿著把长长的锋利的刀子,不断的割著我向荪溥伸过去的手,手指的疼痛并没有让我退缩,依然执著地往荪溥那边爬过去。
最後,女人把刀子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脏。
捂著淌血的胸膛,眼睁睁的看著荪溥被女人拉走。
四周安静的出奇,只留下我胸口的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嘀哒、嘀哒、嘀哒”。
空旷的空地上只有我一个人,逐渐变冷的身体,空洞地望著荪溥和爸爸消失的方向,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我大声叫喊著醒过来。
张开眼睛,天已经亮了。
建波在门口敲门,“青宏……你怎麽了……开门!!”
梦境中的疼痛依然持续著,我坐起身,依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胸口地剧痛。
一身的冷汗已经把睡衣浸湿,难怪会感到寒冷。
披上晨褛,过去给建波开门。
门刚打开,建波就冲了进来,小心的打量著我,见我没什麽,这才松了口气。
“怎麽了?做恶梦吗?……我刚才在隔壁听到你大声喊著荪溥的名字,很凄厉的模样。”
我摇摇头,回身往床上走,“没什麽,做了恶梦而已。”
建波伸手想拉我,一触及我的睡衣外冰冷的肌肤,吓了一跳,“怎麽这麽冷?”,他掀开我的晨褛一摸,“湿的?!”
他快速从我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扔给我:“赶快换上,别著凉。”
我默默的接过来,当著他的面脱掉睡衣,换上干净的t恤和裤子,再穿上建波的递过来的毛衣和外套。
建波给我倒了杯热水,等我喝下,这才坐下来。
“如何?好些了没?”
我笑笑,“没事,就只是做了场恶梦,别大惊小怪的。”
“我可是答应了旭哥这几天要好好照顾你,可是你瞧,昨天就……”
我看了他一眼。
他自觉地打住了自己话。
我放下杯子,微笑地注视著他,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建波,你放心,我没事了,真的!……我已经决定了和他分手,所以……以後,不用再为我担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