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醉酒之後的力道是无法控制的,我很痛,他几乎没有扩张就冲了进来,连润滑都没有的後穴自然痛楚难当,何况他停也没停留半点就开始猛烈冲刺,我痛苦的抓住他的手臂,尽量放松著身体,避免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直到男人逞足性欲,沈沈睡去,我才披上衣服起来,洗过澡,到五楼自己的房间换了件衣服下楼。
大厅里依然是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淫荡的呻吟声和男人们低喘的呼吸声交错著夹杂在低靡的音乐里,依然是仙境最常见的景象。
我回到吧台前坐下,挥手向吧员要酒。
吧员的男孩转过身,紧张地越过吧台,凑过身体来低声跟我说:“宏哥,刚才你那位来了。……看到你和梁秘书上去,一直脸色铁青的坐在他的老位置上呢,你……不去看看?”
我原本趴在吧台上无力的身体一下僵硬绷紧,连转头看过去的脖子都是僵直的,心跳的好快。
果然,转头就碰上那双深幽的眼睛。
心一下子掉进了深渊,剧烈的震荡感仿佛要把整个心脏都震出胸腔般剧痛难受。
他……看上去很悲伤,而且隐隐有恼怒和鄙视的目光,比任何利剑都更能刺伤我的心。
抬起沈重的脚步走过去,到了他面前,却突然变得举步为艰,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被他灼灼的目光刺伤地完全消失。
我呆呆地站在他面前,手心里全是汗。
荪溥瞪著我半晌,忽然低下头,一口喝干杯里的酒,站起来。
他挥手叫卖单,立刻有人送过来帐单。
荪溥从怀里摸出钱夹,抽了几张大钞仍在桌上,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转背往大门方向走。
从头到尾,他就没再看我一眼。
我慌乱地跟著他站起来,看著他要走,想伸手拉他,手却异常沈重地举不起来,想呼唤他留下,张开嘴却无法发出一声。
眼睁睁看著他的背影在大门口消失,才突然惊醒般恢复力气,一路跑出去。
荪溥的车正好从停车位出来,正转过喷池准备出去。
我一下扑了上去,拦住车头。
“荪溥……你听我解释……”
我艰涩地挪到车窗位置,紧紧抓住他摇下的车窗,探头进去,紧张的说。
荪溥按了按喇叭,示意我放手。
我摇头,依然抓牢著不放。
他终於拧头看著我。
我慌乱的眼睛和企求的眼神大概让他的怒气得到稍微的减轻,他熄掉火,沈默地靠在椅背上等到我的解释。
“其实……梁秘书长他……他是来和我分手的……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也知道我以後不会跟他再有瓜葛……今天是我们的最後淮巍!?br>我结巴的解释著,心狂跳,紧张的望著他,生怕错过他脸上每一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