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延青用仅有的力气抬起头,望着门口的人。
是那个叫廖建波的人,带着一个保安的男人进来。
他们笔直的对着他走过来,丝毫不在乎延青自己的反应,直接一把掀开了被子,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啊……你们……做什么?”延青身上根本没力,就是想反抗也没办法反抗,只得用嘶哑的声音表达一下自己的抗议。
“洗澡。”廖建波抱着他,看也不看地往一旁的浴室走过去。
保安的男人已经抢先一步先进去准备。
很快,浴缸里放进了温热的水。
廖建波将他放了进去,一边叫保安的男人出去叫人收拾房间,一边动手开始帮他清洗身体。
“不用了,我自己来。”延青晃动着双手,抵抗着廖建波在自己身上上下舞动的手,一边羞愧的挡住自己肮脏的下身。
廖建波抬眼瞟了延青一眼,眼里尽是嘲弄和调笑:“有什么好害羞的?当初调教你时,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
说着,手里一使力,两根手指轻易地没入了延青依然松弛着还未恢复的后穴,在里面拉扯着往外掏弄。
“这里面必须清洗干净,不能留下男人的精液,不然你会闹肚子疼,拉肚子的,知道吗?”
延青脸涨得通红,软弱无力的手一边尽力抗拒地抵挡着建波在自己身体内伸曲套弄的手指,一边为现在自己身体大张着任凭随便那个男人都可以欺负的弱势悲哀。
这就是男妓,低下的连妓女都不如,不论是男人女人,只要有钱都可以玩弄他身体的任何地方,任何部位,自己却连抗拒的余地都没有。
“唔……”
建波的手越来越进去,四下挂弄的手指有意无意间触碰到了昨夜轻微撕裂的伤口,疼得延青微哼一声。
“受伤了?……一会我会叫人给你拿药过来。”建波完全是就事论事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侵犯着男孩身体最敏感处的举动有何不妥,“昨夜还真是猛烈呢……欧阳先生是床底间的高手,居然还是在你身上留下了这么的淤青和伤痕,可见你昨夜把他迷晕了吧?下手都不知道轻重了。”
建波确认过延青内部已经清洗干净后,抽出手指,顺便在那还烙着明显掐痕的花芽上恶意的捏了一把,“不过看你这么柔弱娇媚的样子,各个男人都会被你挑起压抑的暴力因子……ilo,你这种天生勾引男人施暴的气质在这里可不是好事。”
延青暗地里瘪了一下嘴。
在仙境不是好事?
如果不是在仙境,他生活了16年,从来没遇到过哪个男同学企图欺辱他过。
相反,他的可爱清秀,在女同学里非常受欢迎,她们就像照顾小弟弟般,时常送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给他,约着他去游乐场之类的地方约会。
只有仙境这种变态的地方,才会觉得他这种招人喜爱的可爱是诱发男人暴力倾向的变态想法。
幸好廖建波在帮他清洗过身体内部后,没有继续帮着清洗他身体其他部位,反而递了个柔软的浴花给他,转身出去:“其他地方你都能自己清洗,我就不帮你了。……我们在外面等你出来。”
建波一出去,延青揉搓自己身体的动作立刻粗暴了很多。
他咬着牙,厌恶的使劲擦拭着自己身上碍眼的红紫淤青,活象要挂层皮般,浑身上下都被他用浴花狠狠的刷洗了一遍。
可是不论他怎么擦洗,甚至身体上已经出现浅浅的红痕,他心底那种“身体已经非常肮脏”的想法依然无法褪去。
特别是被男人反复啃咬过的胸前和污秽的下身,更是被他毫不留力的反复刷洗了无数边,最后到了一碰就疼的地步,他才总算罢手。
缓慢地、艰难地从浴池里爬起来,用一旁的毛巾擦干了身体,下意识里寻找着穿的衣服。
但空荡荡的浴室里,除了这个勉强可以围住一只大腿的毛巾,什么穿的遮的都没有。
延青自嘲地笑笑,他忘记了,仙境的男孩女孩们,除非当红的红牌,其他的人都只能赤裸着身体。
扶着墙慢慢挪出浴室,廖建波和保安果然站在门口。
“好了?那我们送你回去。”建波向身后的保安一挥手,保安快步上前,拦腰把延青抱了起来,“你身体没力,还是让他们抱你下去吧。”
一路上,不论是电梯间还是下楼的通道上,抱着延青的男人都在背着建波的视线悄悄地吃着延青的豆腐。
甚至有一次,建波先转过楼梯的转角,男人居然用下面抱着延青的手,猥亵地伸出一只手指一下戳进了延青开始闭合地后穴,在里面狠狠一刮,疼得延青低低哼了一声。
男人反而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低声在延青耳边说:“ilo,你这副样子真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你压在地上狠狠侵犯到哭。”
延青现在明白了建波说的“你这样的气质在这里不是好事”的实际效力。
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身伤痕的虚弱的躺在男人臂弯里,居然都挑起了平素不会对内部男女孩动手动脚的保安的肆虐兴趣。
总算躺进了自己的床,延青默默的放松身体,拉过薄被盖住,疲倦地闭上眼睛。
“你休息一下,如果身体不能恢复,这两天都不会安排你出去接客。”建波站在床边,低声说了句,见延青根本没有理睬他,微微皱了皱眉,回过身,准备出去。
“建波……”对面铺位上正和一个男孩聊著天的森突然叫住他,“怎麽还没看到你那个新欢回来?该不是受不了男人的凶猛,起不了床了吧。哈哈哈哈……”